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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一聲,繼續說道:“直到我五歲那年寫了一篇文章,讓夫子讚歎不已,候爺才意識到我這個兒子不太一樣,我的母親也綻開了笑容,那時我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見到她的笑容了,於是我覺著若在候爺和他的朋友面前寫幾篇破文章,射幾支箭,耍幾套拳,便能讓候爺多去看看我母親,讓她多笑笑也不錯,反正於我而言,這些也不是什麼難事。”他輕哧一聲。
不是什麼難事……。我絕倒!
真得是,真得是這樣的嗎,原同學,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你那時才六歲,對嗎?
只聽他繼續說道:“可惜好景不長,後來我被人設計摔下馬來,母親一氣之下也就病故了。”
我心下惻然,轉過身來,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中是第一次,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他也握住我的手,沉默一陣,他忽地一笑:“第一次見到你,是六年前吧,我聽到你為了救你妹妹胡謅的話,當時心想,好一個急智的丫頭,若我母親有你一半的口舌之利,也許不會這麼命苦了。”
我愣愣地望著他:“原來三爺一直知道我是誰呀!”
他輕輕一笑,並不答我的話:“後來你們小五義漸漸在這莊子裡出了名,你二哥投到我門下,我萬萬沒想到他求我的第一件事卻是,要我將你好好照應。”
啊!我納悶了,這個宋明磊怎麼叫原非白照應我而不是碧瑩呢,我有什麼好照應的?
“那時我也腹誹甚多,他不去關懷那個病美人,緊著你這個活蹦亂跳的瘋丫頭做什麼?”他看著我的眼靜靜地表態。
太過份了,我默默地瞪著他,喂!我哪裡是瘋丫頭了,我心理年齡比你大好多,好不好?
而他卻不以為意,笑著點了我一下鼻道:“還不瘋嗎?三更半夜,擅闖我沐浴,扒光我的衣服,還自說自話地解了我的春藥。”
哪裡有一個男人可以這樣說出自己的臭事,我全身從頭髮稍開始一直紅到腳底板,整個人都快燃燒成灰燼了,我極其極其地語無論次道:“那,那,那,那是,為,為,為了逃命,為,為,為了救,救,救人的…。。三爺,你,你,你不,不要亂講,我,我,我的名,名譽已經,夠,夠臭的了。”
原非白終於朗笑出聲,拉著我坐進他的懷中,一下一下扶摸著我的青絲,輕輕呤道:“雲凝青絲玉脂冠,笑生百媚入眉端。春深芍藥和煙拆,秋曉芙蓉破露看。”
他忽地一手抬起我的下頜,狹長的鳳目深深地注視著我,在我意識到以前,他已吻上我的唇,我今天受的驚嚇太多,愕然中我開啟了我的唇,他卻趁機滑進我的口。
我這一世的初吻啊,就這樣被這個變態奪去了,不過我打賭,這也是他的初吻,因為其吻技實在有待提高,但這也使我的心情莫名地大好起來,要命,我可別真成了女色魔了。
他結束了這個深吻,吃乾淨了我所有的胭脂,雙頰染上了紅暈,閉上眼睛,抵著我的額頭,輕輕喘著氣,我凝視著他的臉,在心中再一次感嘆,他真是俊美得沒有天理了。
他忽地睜開眼,一本正經說道:“今晚,木槿到我房裡來吧。”
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突突跳起來,這變態怎麼這樣呢?想起一出就是一出呢,而且把這檔子事說得像是,木槿,今晚陪我一起吃頓飯吧。
這原家的人,怎麼都這麼不浪漫呢?
我的臉色剛剛恢復自然,這回肯定又成了豬肝色了,我只好又結結巴巴道:“不,不,不行,不行,回,回,回三爺,我的月,月,月信來了,等下個月再,再,再說吧。”
要命啊,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變成結巴了
真真沒想到,一向以冷傲著稱的原非白同學,故作詫異道:“我要你到我房裡來,是因為素輝才剛和綠萼比武折了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