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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大山一樣重重地壓上去。酒精的巨大魔力,使他徹底喪失了善良的人性,三兩下便剝去蘭蘭身上的衣裳。
啊!一個令男人粉身碎骨的神秘世界,像一座迷宮奇蹟般地展現在禿子劉二面前。他的大腦猛然間一片空白,像瘋了般地哈哈狂笑起來。後來,他漸漸變成了一個不知所措的傻子,跪在那裡呆呆地近乎虔誠地望著蘭蘭那誘人的白皙豐滿的身子……蘭蘭豐滿的Ru房,襠裡的神秘,她身上的一切一切,都像純潔的白玉那麼珍貴。他認為自己只能老老實實虔誠地欣賞,而不能用自己粗糙的手去撫摸。如果他粗魯地撫摸一下,那沾染了灰垢的白玉,就會失去原有的昂貴价值,失去了奪目的瑰麗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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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二十五(3)
禿子劉二那膽大妄為的粗野行為,頓時把麻臉張太給懵住了,他站在那裡哆哆嗦嗦大半天,揉搓著兩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渾身上下滿是力氣卻無處發洩。
昨天晚上他們倆經過一番精心策劃,一旦把羅子灌倒,兩個人有福共享,陪伴蘭蘭徹底敘說一遍家常。見機行事隨機應變,事態發展到頂點,不論對方願意不願意,一個人逮住她的一隻手親一下,隔著衣裳摸一下她的Ru房,大不了厚厚臉皮和她親一個嘴兒。只要他們親自嘗一下和女人親近的甜蜜滋味,砍掉腦袋之後最終在脖子上落個碗口大的疤,值得!
麻臉張太認為禿子劉二不夠朋友,破壞了他們倆制訂的平等條約,一個人要獨吞這等天大的好事。當他的大腦也猛然產生了一種犯罪的念頭時,終於爆發出一個血性男兒軀體內潛藏的火爆性子。他麻利地衝上前去,粗暴地推開禿子劉二,珍惜地如痴如醉地撫摸一下蘭蘭那由於過分驚嚇而微微發抖的身子。烈酒讓他們失去了道德,一種人性的本能,使他動手慌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他那硬棒棒的嘎子還沒靠近蘭蘭,癱作一團的蘭蘭本能地一扭身子,張太那一挺一挺的嘎子就把髒東西灑在蘭蘭大腿上,由蘭蘭大腿上又灑了整整一水泥地。
禿子劉二像充足氣的球一樣從地上蹦跳起來,頓時感覺到大腦和胸膛以及全身的血管都爆裂開來。往日裡麻臉張太窩窩囊囊,猶如一條不敢張狂不敢下口咬人的疲塌狗,哪裡有資格敢和他劉二比剛強?哪裡有權力和他一道親近他所喜歡的女人?他拉出一副平日裡與人打架的驕橫架式,肩頭誇張地搖晃幾下,往膀梢上運了運氣力,兩手拎起張太,甩麵糰一樣把他扔到牆角里去了。
禿子劉二狂妄至極目中無人,把害怕得瑟瑟發抖無法站立的蘭蘭重新摟抱在懷裡,準備獨自親熱獨自享用。
女人的誘惑,勃發的雄性,此刻使麻臉張太這條疲塌狗猛然間變成了一隻徹頭徹尾的野狼。禿子劉二隻不過是一個皮肉合成的普通男人,即使是一隻撼山動地的猛虎,一頭兇惡殘暴的豹子,反正他張太不要命豁出去了,有什麼可恐懼的,有什麼不可戰勝的?
麻臉張太平生第一次顯現出火暴的猙獰面容,猶如妖魔附體,迅速從地上摸起一把鋒利的斧子,紅著眼睛瘋子一般朝禿子劉二撲過去……
周川破門而入,一個箭步衝上來,兩手抓住麻臉張太的胳膊,免除了一場慘烈的流血事件……
密謀要和蘭蘭偷偷說幾句悄悄話,想尋求一點精神刺激的光棍,不僅僅是禿子劉二和麻臉張太。在他們和羅子三個人坐在屋裡喝酒胡侃下流話的時候,在門外不遠的僻靜處,長嘴巴王貴一直在焦躁不安地閒逛著。
王貴來自貧窮落後的東山區,和劉二張太脾性不同,喜歡耍心眼玩弄小聰明,讓人感覺很不誠實。光棍們都厭煩他,誰都沒有把他當朋友放在眼裡。他見羅子三個人親如兄弟開懷暢飲,老想厚厚臉皮湊上去套近乎,又恐怕惹惱了禿子劉二,不顧情面把他轟趕出來,丟人現眼遭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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