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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著雖不是綿柔酥軟,卻光滑裡凸起一顆小粒,正在掌心裡微微挺立,別有另一番滋味。也是他喜愛這愛做紅妝的男子,才有這般感受,竟比揉捏女子酥|胸更加快慰。
東方不敗猝不及防被人摟住,還沒等怎地已被人半解了衣裳,正是既嬌羞,又氣惱。也不曉得蓮弟是怎地了,居然如此孟浪,活像個色中餓鬼,是偷了空就要胡來,真真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心裡一急,旋身起來,右臂一轉便將衣襟攏上,而左手順勢拍出,就把那狂妄之徒一掌打在地上,那椅子受不住內力,一瞬變成了粉碎。
楊蓮亭跌坐在地,那一掌可沒用多大力氣,便是被打了個正著,也是不痛不癢,他仰頭看他老婆,就見這錦衣教主頰生雙暈,眼裡瞪著他,卻是水光流轉,好不動人!不由心裡一蕩,一撐跳將起來,過去賠笑:“教主……”
東方不敗擰過身,卻不理他。
楊蓮亭又走到另邊,再涎臉涎皮地笑道:“你莫要惱我啦,忍了這許久,我想你想得緊了麼。”
東方不敗拿他沒奈何,嘆口氣,看他這般小心賠不是,也覺著氣得過了,後來只伸指在他額上狠狠一戳:“叫你歪纏!”
楊蓮亭故作疼痛,口裡“哎呦”叫了一聲,又湊過去在人臉上親了親:“不歪纏,我們說正事。”
東方不敗白他一眼,就去要再與他看那捲宗,不過那座已然沒了,兩人都是沒得坐,楊蓮亭忙獻殷勤,轉身要出去搬來,才走到門口,想想回來,連連給東方不敗把衣裳理好,見是透不出一絲風兒了,才肯開門。東方不敗又笑又氣,想道,還曉得廉恥麼,在書房裡胡鬧個甚麼?
不過一息工夫,楊蓮亭又進了來,手裡託著把紅木大椅,那闊得能容下三人。他將這大椅置於書桌之後,一屁股坐上去,就朝東方不敗招手:“教主,這可夠我們兩個坐啦!”又看那人不動,以為還在生氣,跟著笑道,“你憐惜我,怕我累著,難道我就不疼愛你麼?”
原來他見他老婆當真惱了,也不敢再逗,只是若要乾巴巴站著,也未免太沒意思。他左右不能動手了,難道還不能挨著?才弄了張大椅過來。
他這點小心思,東方不敗豈會不知?不過他也知曉蓮弟對他有情,方才如此惦念。況且他也深愛蓮弟,若非諸般不得已,他亦不會如此推脫,讓蓮弟受苦。想到此處,他又不禁一嘆。神教既在他兩個手裡,自然不能再便宜讓仇人得了去,他有心與蓮弟共赴鴛夢,然則便是他身子妥了,此時也絕非良機。如今蓮弟已然退後百步,他也該投桃報李。再推拒下去,恐怕要傷了情分。於是便慢步上前,坐在楊蓮亭右面。
兩人之間還有些空處,楊蓮亭屁股一挪,就與他緊緊相貼。東方不敗看他一眼,卻不動身,只把一個卷宗展開,教他批覆。楊蓮亭見東方不敗沒有趕他,心裡一喜,精神也振奮些,看那或粗獷或端正的墨字也不覺眼花,便有十分認真。東方不敗執筆於其上寫字,字跡清雋,筆鋒犀利,墨汁流於紙面瀟灑如風,亦有一股霸氣由內斂至煥然,竟讓人難以移目。
楊蓮亭被晃了眼,不自覺低頭在東方不敗手背上一舔,隨即醒神,把那東方不敗手包了住:“我寫字難看,你教我罷。”
東方不敗憶起之前楊蓮亭給他寫來的那十數封不知所云的信箋,想到日後蓮弟掌權,也要親自批覆,如若大字太醜,怕也要被人笑話,便允了。只是手腕一翻,從楊蓮亭掌中脫出,轉而覆上他手背,說道:“蓮弟可要用心學了。”
楊蓮亭手背觸著一片溫潤,心裡一癢,口中卻道:“那是自然。”
許是當真因了東方不敗執手教他的緣故,楊蓮亭寫得確然認真,字仍是不大好看,可也不會再出了格,大小總是相應了的。過不多時,各分舵卷宗看了完,除卻童百熊提到武當掌門交替一事,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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