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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看不出來是個少年。
他自己也歡喜,絲毫不覺得彆扭,就是走路的時候總忘記提著裙子,踩到好幾次。
兩人共乘一輛馬車出宮,路上宋言寧吃著糕點,擺弄著自己的裙子。
宋幼珺便趁機問他,「六六,姜沂川的那塊白玉,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宋言寧一提到那塊白玉,就有些心理陰影,不大高興的樣子,「在玉石店裡看見的。」
不是別人給的。
宋幼珺不動聲色,「那你怎麼會買下那塊玉呢?」
宋言寧老實回答,「是二哥說那塊玉是上上品,你肯定會喜歡,我才買的。」
「那你後來又怎麼知道是姜沂川的?」她問。
「二哥告訴我的,他看我一直捏著玉玩,就借過去看了一會兒,說覺得這塊玉很像姜沂川那個香囊上串的玉,我只見過那香囊幾次,不過也覺得眼熟。」宋言寧全都一五一十的回答。
「那玉石店,也是宋修遠帶你去的吧?」
他點頭,「二哥說要買玉,就帶我進去逛了逛。」
破案了。
大致過程就是宋修遠一步一步引到宋言寧買下那塊玉,在不經意的告訴宋言寧這是姜沂川的玉,而後加上些語言慫恿和誤導,才造成了那晚的事。
宋言寧腦子很直,他對信任的人所說的話都不假思索,所以宋修遠說什麼他便信什麼。
而姜沂川說知道他身邊的人也有參與,就說明極有可能發現這塊玉的是那個黑皮少年,也有可能是聶策,何芸。
宋幼珺閉目沉思,馬車內陷入沉默,宋言寧小心翼翼道,「皇姐,那塊玉不是已經換給姜沂川了嗎?」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但是還不夠,那晚你當著那麼多人,說的話太過分了,要向他好好賠個不是。」
「那我要給他賠什麼禮呢?」宋言寧情緒很低落。
「薛筠說琳琅閣有拍賣會,我們去看看能不能給他拍一把劍,送給他。」
「但是姜沂川不會使劍啊。」宋言寧說道。
宋幼珺很是意外的睜開眼看他,「他不會使劍?你沒搞錯吧?」
原書中寫的很明確,姜沂川的一手劍術堪稱絕活,但凡他長劍出手,基本上沒人能防得住,劍鋒想落在什麼部位就落在什麼部位,幾乎到了無人能擋的地步。
他的劍很快,曾經最出名的一個描寫就是眾人剛看見他拔劍出鞘,對麵人的頭顱已經滾在了地上,收劍合鞘時刀鋒上甚至沒有血跡。
宋言寧居然說他不會使劍?
「是真的,上次夫子讓他舉劍破甲,但他卻說手腕有疾,拿劍不穩,這一聽就是他不想拿劍找的藉口。」宋言寧說,「他的弓箭也很一般,夫子說他只適合念書。」
宋幼珺明白,這大概是姜沂川為了自保而藏拙,只怕這些年他一刻都沒有放鬆警惕的練習著,但是為了不讓人刻意的針對,這些能力他全都隱藏起來。
宋幼珺也不跟宋言寧解釋,只道,「你管他會不會呢,反正弓和劍總要拍一個,送給他。」
宋言寧聽後點點頭,默默記在心裡。
馬車在入夜後停在琳琅閣外,已經能看到不少人往裡面去,想來也是一個十分熱鬧的晚上。
宋幼珺下了馬車之後,順著人流往琳琅閣裡走,剛進去就被擺列的整整齊齊的兵器震撼到了。
有些華麗的武器鑲金嵌銀,珍珠瑪瑙在上面點綴,有些卻外形極為樸素,只有一種淺淡的顏色,將鋒芒掩藏。
琳琅閣非常大,視野極為開闊,二樓形成一個圓形,站在上面可將一樓大廳裡的景象盡收眼底。
宋幼珺一進門就讓薛筠自己去逛了,反正都在同一個店裡,有什麼情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