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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有些尷尬的情況下四目相對,葉初沒來由地一陣緊張,沒等衛北開口,就反射性的踹了他一腳。
這一腳力道不大,但由於衛北剛醒,又正好睡在床邊上,一個不留神真給踹下了床。
只聽咚得一聲悶響,那小子屁股著地,來了個平沙落雁式,滿腦子的瞌睡全都散了個盡,咬牙切齒地從地上爬起來,罵道:“葉超重,你大早上的謀殺親夫啊!”
葉初本來還覺得挺對不起他的,被他一罵,忽然就不內疚了,說了句:“活該。”
衛北氣得直咬牙,忍著痛上床,把她壓在了身下:“再說一遍試試?”
葉初恨自己不是個男的,沒力氣把他踹下去一次,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她是個男的,司徒悅豈不是要活活氣死?這樣想著,她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你他媽的還笑我!”衛北更惱了,俯身就吻了下去。
葉初一不留神,被他的唇壓住,舌頭遊蛇似地滑了進來。
激烈的早安之吻,直到衛北的電話聲響起才宣告結束,他皺了皺眉頭,很不情願地放開懷裡的人,起來接電話。
電話是二帥打來的,說嫂子難得來C市,想做東請兩人去吃燒烤。
這電話對於葉初來說就好比是根救命的稻草,要知道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群人在一起,總比被那小子吃得死死的要好。
衛北就算有一萬個不願意,但葉初堅持要去,他也沒辦法,只好答應了下來。
吃飯的地點在一家燒烤店裡,由於提供自助服務,所以店裡幾乎滿座,葉初跟著衛北的過去的時候,看到二帥帶了一大群人朝他們打招呼,昨天來的司徒悅也在其中。
都是警校的同學,很顯然是來圍觀葉初的,看看究竟什麼樣的猛女才能收服衛北這樣的禽獸。
哪知道來的是個文靜的姑娘,再聽說這姑娘是重點大學的,學的還是天文,頓時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都不淡定了,一個個在那兒長吁短嘆,說什麼美女與野獸,什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之類損人的話。統統被衛北不動聲色地記在了心理,等葉初回去,一個個輪著報復。
葉初當然不知道衛北的心思,只覺得他的同學都很熱情,剛開始的緊張感在大家輪番的玩笑中漸漸消去,慢慢的,她也學著融入到他們的談話中去。忽然覺得這樣的交流還反挺有趣的,並沒有她過去想的那麼困難。
不知不覺間,她也開始學著適應和改變。
由於元旦假期只有短短的三天,所以葉初能在C市停留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那天聚會過後,他倆逛了C市幾個著名的景點,這樣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假期的第三天,一早,葉初就該回去了。
衛北送她到火車站,買了站臺票,提著行李一直陪她上車。
車站裡滿是送行的人,像極了當初她在A市送他上火車時的情形,只是那時送行的人,如今成了要離開的人,角色發生了轉變,唯有離別的思念始終不變。
葉初揮手讓衛北離開。
衛北朝她揮手,但腳步卻始終沒有挪動,當火車緩緩開始發動的時候,他忽然拔腿開始跟著列車狂奔。
隔著車窗,葉初聽不到他嘴裡在說什麼,那一刻,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憂傷。
坐在對面的老太太笑眯眯地問她是男朋友嗎,葉初點頭承認,老太太羨慕地嘆了句:“年輕就是好啊!”
年輕時,你我還未分別就期盼著相聚。
那麼當我們不在年輕的時候,是否還會記得今日的相聚?
葉初低下頭,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在圍脖看到一句話,深有感觸,發來同大家共享。
“餐桌再大又怎樣?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