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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就獲得了朱老的喜愛;張著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再說了;他已經快三十了;蹉跎了那麼久,為自己打算一下有什麼不對……
張著也擠出了一絲微笑:“小朗,你也來首都了?”
寧向朗不打算跟張著多說;他點點頭,然後轉向張著旁邊的楚秉和禮貌地問好:“楚先生,你好,久仰了。”
楚秉和昨晚跟兒子楚應昆交談之後已經去調查過寧向朗的來歷。
如果楚建彬跟他養父母關係還在的話,這小子居然是那個廢物的“侄子”!
據張著所說,這傢伙的外公掌著胡家灣升龍窯,這些年胡家灣這顆西北“明珠”大放異彩,都快跟西北李家並駕齊驅了!而且這小子師從朱老,又跟很多老傢伙往來甚密,實在非常了不得。
楚秉和不算太擔心,光憑楚建彬回楚家那麼多年都沒提起過他大哥和這個侄兒,他就可以確定寧向朗一家跟楚建彬的關係並不親近。
再說了,寧向朗的父親寧安國沒有半點背景,卻能跟傅家走得那麼近,而且還握住了半個西北第一機械廠,怎麼看都是個懂得權衡時勢的人——絕對看得出楚建彬那個廢物不能多往來。
楚秉和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輕易為自己樹敵。
於是楚秉和笑了起來,毫不吝嗇地誇道:“你就是小朗吧?昨天應昆回來後還跟我說起過你,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那種眼力,真是了不起。”
寧向朗見張著僵著臉在一邊,絲毫不懷疑張著把自己的老底全倒給楚秉和了。
他跟楚秉和一樣毫不擔心,因為如果他知道楚秉和比誰都不希望他父親回楚家,要不然當初楚秉和在得知真相後就不會叫人慫恿楚建彬燒起那把火。
現在的胡家灣已經不是一把火可以毀掉的胡家灣了,他父親的事業也如日中天,這時候的楚秉和要是知道了真相,只會比誰都瞞得更緊!
更何況張著根本就不知道那一切。
寧向朗也朝楚秉和露出笑臉:“哪有什麼了不起的,都是師父他們教得好。”他瞅著張著,意有所指地勸告,“毒蛇既然能咬人一次,當然就能咬人第二次,楚先生您還是要小心啊。”
張著怒目而視。
楚秉和倒是笑呵呵地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聽他們你來我往地聊了那麼久,始終沒開口的傅徵天終於插話:“小朗,該進去了。”
楚秉和早就注意到傅徵天,而且也認出了傅徵天。見傅徵天沒有跟自己打招呼的意思,楚秉和也沒有生氣,這位可是傅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別說主動問好了,他能看你一眼就已經很不錯。
不過……早晚有一天,他要讓這些眼睛擺在頭頂上的傢伙都來討好自己。
心裡的想法越猙獰,楚秉和的態度就越親切:“這是徵天吧?好久沒見了,你也是來理事處辦事的?”
傅徵天點點頭,依然惜字如金:“對。”
寧向朗知道傅徵天不喜歡客套,笑著代替傅徵天跟楚秉和一行人道別,和傅徵天並肩走進商協理事處。
傅徵天的能力擺在那,稽核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比較令寧向朗糾結的是傅徵天讓人在他的檔案上也記上一筆。
傅徵天言簡意賅地解釋:“攢經驗。”
意思是你遲早要入的,檔案上豐富一點只有好處沒壞處。
寧向朗自認不是個天賦很好的人,以前他能夠走得那麼遠不過是挑了個比較取巧的行業,“回來”以後他的目標很明確:把胡家灣推向更高的地方。
具體多高,他其實還沒有想好。
傅徵天見寧向朗一路都在沉思,也沒打擾,等到家後才開口:“我知道你主要是想搞瓷器這一塊,不過你要知道文化永遠是社會和經濟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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