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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來一個人,我都免費奉送一瓶木桐。這是規矩,不管誰來了,我都不能怠慢或者是優待。我視他們一律平等,他們開什麼酒,就看他們的心意了。只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張喬開的酒肯定要超過徐功生。張喬十分不介意繼續勾搭我,扭著豐腴的身子又坐在了我的身邊,胸脯依舊在我胳膊上蹭。
我既然躲不了,而她也願意蹭,我索姓也放開了,和徐功生以及張喬繼續談笑風生。讓我十分意外的是,張喬是一個只會賣萌撒嬌犯搔的女人,她坐下來之後,總是說一些隱晦的黃段子。不過我卻看了出來,她是這些人中道行最高深的女人,而且她也是上海這些大佬中唯一一個女人。
她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寡婦,而是據說她曾經為了上位,親手殺了一個她喜歡的男人。所以別人送了她一個外號叫俏寡婦,實際上年過三十的她還未結婚,甚至連情人都沒有。
一瓶木桐很快就喝完,張喬張手就又點了兩瓶鎮店之寶。82年的拉菲,八萬八一瓶,她一口氣要了兩瓶。我儘管已經最好了她會點貴酒的準備,但是聽到了她的要求,還是不由吃了一驚。我臉上帶著微笑說:“張姐,不用要這麼貴的酒吧。”
張喬胸脯往我身上蹭了蹭說:“哎呀,給小郝仁捧場,這都是小意思了,姐別的沒有,就有錢。小郝仁,要不姐包養你好不好。”
我有些尷尬,心想這張喬還真是什麼都說,果然當得上妖精這個稱號。一旁的徐功生面露笑意,拆穿了張喬的謊言:“郝仁現在在上海灘好歹也算是一個新貴吧,如果真的完全接手了陸鵬舉的產業,一個月到手幾百萬應該很輕鬆,不知道喬姐用什麼錢包養這位小少爺呢?據我所知,你最近在靜安的場子不太太平啊。”
徐功生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張喬卻不以為意,輕鬆的聳了聳肩:“小意思,不管怎麼樣,姐姐我一年賺一個億,應該很輕鬆吧?呵呵,上海兩萬億的gdp,我應該還能貢獻個兩萬分之一。”
徐功生不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姜霄又跑了過來,不用他說話我就站了起來,笑著對張喬和徐功生說:“各位稍等,我下樓迎人去。”
徐功生笑了笑說:“應該是陳妙妙和趙洪。”
我沒有搭話,跟著姜霄往樓下走,姜霄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說:“就是陳妙妙和趙洪,他們兩個一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跟著姜霄走到了樓下,剛到大廳就見到了傳說中的普陀陳妙妙還有虹口趙洪。趙洪是一個非常彪悍的男人,衣著十分豁達,隱約可以看到他的胸前有紋身,走起路來後槽肉一顫一顫,十分胖。他是這幾個大佬中唯一一個涉黑的人,據說他祖上是斧頭幫裡面的長老。所以他一直以斧頭幫自居,不過他和陳妙妙一樣,在這幾個大佬中,身份都不重要。
金錢和勢力等同於身份,所以也就是說他的勢力在這幾個大佬中稍遜一等。不如徐功生張喬那樣威武霸氣。
而陳妙妙則是一個讓我絕對想不到的人。他是個男人,但是他化了妝。他化了妝也就算了,他還戴了美瞳,最重要的是,他穿了一條裙子。從這幾點上來看,陳妙妙姓取向一定有問題,而且他一定是一個小受。也就是說,他是一個偽娘。
我倒吸了一口氣,心想不管在什麼樣層面的社會,奇葩總會有,而且特別多。
我尷尬一笑,迎了上去就說:“歡迎兩位捧場,樓上請。”
趙洪大笑,聲若洪鐘,十分唬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頗有大哥指點小弟的意思:“不錯,郝兄的酒吧今天剛開業就這麼多人捧場,我在這裡祝郝兄生意興隆啊。”
陳妙妙則豎起了一根蘭花指,看了看迷亂的現場,竟然露出一絲害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