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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可對花小朶投去了鄙夷的眼神，然後說道：&ldo;我只是給她做了一個假性昏迷測試，如果手掌正好跌落在正下方的臉上，同時呼吸也有微弱的變化，這說明她是真正昏迷。事實也正是如此，看來我們需要跟她的主治醫師聊聊了。&rdo;

馬可說完隨即朝門口走去，我等了一下花小朶讓她先走，然後跟在了後面。馬可剛才的測試證明李歡歡此時確實處在昏迷當中，難道是晚上才會清醒?可是許芬慧又證實她晚上依舊躺在這裡。這其中的玄妙真是無法琢磨透，我也懶得去折磨自己的腦細胞，乖乖跟著馬可按圖索驥吧!

☆、第七章 偷梁換柱

來到楊主任辦公室時，許芬慧和楊主任一起在裡面等候我們，看樣子許芬慧對此事也很感興趣。而從我的立場來說，我其實也是作為一名興趣愛好者來參與到馬可偵探的案件，從這一點來說，我和許芬慧還挺登對。

關上門後，花小朶先把王耀強的死說了出來，在場的兩位剛知情的人同時浮現出了靜穆的神情。隨後馬可又將發生在李歡歡身上的幽秘現象說了出來，楊主任和許芬慧的表情馬上轉化成無比的驚訝，兩人幾乎同時驚呼了一聲。這或許是跟他們從事科學的醫學研究身份有關，遇到反科學的事件自然比常人要更詫異些。

&ldo;依我多年的臨床經驗，李歡歡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在晚上甦醒過來，白天又昏迷過去的。更不可思議的是你們說她晚上出現在自己家的泳池裡。&rdo;楊主任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ldo;是啊!昨晚我明明注意到她依舊躺在病床上的。&rdo;許芬慧補充道。

&ldo;你非常確定昨晚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依舊是李歡歡?&rdo;馬可盯著許芬慧問道。

這時許芬慧露出遲疑的神色，她回憶了一下，語氣飄渺地說道：&ldo;我昨晚是站在病房外面看到的，當時看到的只是李歡歡的下半身，她的上半身被牆壁隔絕了。&rdo;說完後，許芬慧臉上露出一絲愧色。

對於許芬慧的&ldo;大意&rdo;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畢竟當時她在和我用手機通話著，精力有所分散，同時也擔心吵到病房裡的李歡歡。

&ldo;也就是說，如果裡面換了一個人躺在病床上，你不一定能察覺?&rdo;馬可追問道。

許芬慧瞪大了雙眼，木訥地點了點頭，我們也被馬可這個疑問給驚呆了。馬可這個提問聽起來有些唐突，但如果情況屬實的話，那正好合理地解釋了李歡歡出現在自家泳池的怪異現象。至於楊主任所提到的經驗之談，或許只是醫學上的一個新難題。

&ldo;這不可能吧!&rdo;楊主任話尾的那個&ldo;吧&rdo;字反而顯得這種可能性的存在。

&ldo;晚上是誰照料李歡歡?&rdo;花小朶的語氣有點像是審問，這流露出了她情緒的激動。

&ldo;晚上沒人專門照料，白天負責照料她的護士周丹媚在完成最後一次藥物注射後就回家了，晚上我們儘量不會去打擾病人。&rdo;楊主任回答道。

&ldo;能叫周丹媚過來嗎?&rdo;花小朶的語氣更像是在下命令。

許芬慧點了一下頭後，隨即開啟門準備出去。

&ldo;等一下。&rdo;馬可喊住了許芬慧，&ldo;也許她已知道我們的到來，但還是不要透露是我們要找她。&rdo;

&ldo;知道了!&rdo;許芬慧心領神會，離開前眼神還在我身上掃視了一下，似乎在向我示意她的聰慧。

在等待的幾分鐘時間裡，我感覺時間過得特別的漫長。等待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往往短時間的等待會覺得時間很漫長，長時間的等待反而覺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