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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魔修的事?」景長老:「我知道你腦子靈活鬼話無數,但說這個我可不信。」
就聽秋長老道:「先前宗主派我出去打聽甄嘉的事,探聽到了白小也的家鄉,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情。」
景長老和柳長老紛紛看了過去,就聽秋長老道:「我打聽到的是,白小也幼時經脈是沒有問題的,是五歲那年,被其親父所害,導致的經脈受損。」
「可他一直說自己是經脈堵塞。」景長老立即道:「而且也沒錯啊,藥王谷的談長老總不會出錯。」
柳長老這才明白,為什麼他這幾日心事重重,這事兒確實難解。
而且,「你早知道實情同他說的不同,也沒問過?」
「怎麼問。」秋長老道:「我一見就知道,那白小也又不是個蠢貨,根本沒法不動聲色的套話。」
「至於明著問,當時有另一樁事更為重要,我挑了那件,再回過頭了想提這件,時機已經不太合適。」秋長老一頓,「而且小師弟很護著他,他自己也……」
「要是甄嘉,說什麼都要問,但他算是救過小師弟的人,難道我還能為著心中的這點兒疑惑硬問?」
秋長老最終道:「我雖然心眼多,想得多,有時候還有點被害妄想症,但我對自己人什麼時候犯過這病!」
「小師弟同他那種關係,人家又沒對不起咱,我怎麼耍手段弄清真相,我又不是神。」
更別提,被自己親身父親害得經脈受損,不願意再提挑了個旁的理由,也很正常。
難道還能去掀人傷疤,多不好。
「我怕小師弟提劍抽我。」秋長老道。
其他二人:「……」
「別管這些,最多就是他並非那個白小也,人總歸是沒問題的,不然天道那天那道雷,直接就給他劈沒了。」
哪能劈得那麼明顯偏愛。
景長老難道聰明一回,突然恍然大悟,「你當時就已經有所察覺了吧,所以這幾天才這麼一副模樣,你就是怕……」就是怕方才那位長老說的是真的。
白小也只是天道用來阻止大災的一個『道具』,完成任務便要……
「也是。」景長老喃喃道:「他連身份,都是借別人的。」
那個白小也,於身份上並沒有什麼助益。是白小也還是紅小也藍小也都無差別,為什麼偏偏要借這個身份。
「那天在議會廳的大殿上,他很肯定雷劈下來絕對不會劈他,哪怕他用了別人的身份……」
這邊三位長老商量著他的事,那邊白小也本人在幹什麼呢?
他修為漲了之後,當然是尋到了機會,又試著去救活那株靈植了。
先前試過幾次都不成的,這一次彷彿無端的多掌握了什麼,又像是憑空突然開竅,就這麼當真感覺到了由死轉生的那些奇妙之感。
等他從入定中回神,那株靈植,已經恢復了精神。
他重新活了過來。
「果然,植物要更容易一些。」白小也想。
這要是個人,不,哪怕是隻動物,恐怕以他現在的能力,都辦不到這點。
剛回過神,便聽到外面蔣心實在喊他。
「小小師叔,有個問題……」
第50章
白小也走出去才知道, 蔣心實的問題壓根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他最近認識了一個朋友,想送道侶東西不知道送什麼。
「這不, 快到了他道侶生辰了。」
白小也:「……」
「這種事情最忌出門亂問,尤其是問不認識的人。」他嘆息道:「畢竟每個人情況不同,男道侶和女道侶又不同, 你總不能一個男道侶送人家胭脂, 那不是驚喜,是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