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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白小也解釋過幾次,他只是幫了些忙,後者也充耳不聞。
甚至還有人說:「怪不得小師叔不收你當徒弟想讓你當師弟呢,哪有徒弟救師父的,不都是師父給徒弟收拾爛攤子。」
一本正經,說得還好似挺有道理似的。
白小也能怎麼說,師弟這一說其實也是個誤會啊!
白小也往裡走時,遇到了秋師兄。他在這裡,看來已經同甄震淳談過了。
後者看著他,眼神複雜,「你猜對了。」
哦。
白小也心說,那必然的,他早就可以確定,甄嘉就是個重生者。
秋師兄也早就相信了,只是這事太過離奇,所以直到這一刻,才真正能確定下來。
「這事兒不能外傳,下面的弟子也不便知曉。」
「懂。」白小也說:「雖是個例,但要真有了例項,總有些弟子會懷有妄想,甚至還可能有想死上一回重來的……他們不會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命。」
「真有那麼好的運氣,出門大概都有神器掉腦門上吧!」
還用得著拼重來一回?
第36章
直到兩天後白小也才大概知道甄震淳那天過來談了什麼, 他怕劍宗窮追猛打。
然而以白小也對劍宗的瞭解,顧塵到底沒事,甄嘉的計劃也跟個笑話似的。這事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只是噁心人,那就遠離讓人作嘔的來源便好了。
至於下狠手將甄家滅了,還沒到那份上。
但這種時候, 甄震淳不敢賭。
或者說他怕劍宗再哪怕多說一句, 便會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秋師兄很輕易的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於是將事情都問出來了。
「沒多打探一些將來會發生的事情?」白小也問。
顧塵道:「秋師兄說甄嘉那女人腦子與常人不同, 除非他親自問,不然甄震淳問出來的,可不敢信。」
誰知道又會出什麼麼蛾子。
也是。
白小也想著, 身形飄動, 轉去了顧塵身後。後者卻彷彿身後有眼似的,抬劍去擋。
雖然門口就擺了棋盤,但其實白小也同顧塵很少下棋。大多數時候, 都是過來切搓。
有時候甚至邊切搓邊談一些事情,就如現在。
說起來這事爆出來之後, 以往從來不碰那些話本的劍宗宗主帶長老還去山下找了好些話本來看。
有兩個長老還在糾結, 寫話本的人是怎麼知道重生的。後來被秋長老抽著嘴角按下去了,但凡是有這種奇遇的,哪個不是死死瞞著,哪個會寫出來。
眨眼之間,白小也來到劍宗的時間也不短了, 就連試練場也開了三個月了。
三個月時間一到,人家就停了。
試練場一停,白小也自然也不用天天往山下跑。他一口氣買了一打的符紙, 準備專心在山上練符。
他學符的速度快得驚人,幾乎只要看上一遍就會,柳師兄初見時只覺得大感震驚,現在都已經習慣了。
到現在,白小也已經在試著畫一些特別難的靈符了。
他把那本靈符種類大全看了一遍,最後一頁是一個叫因果符的靈符。
不同於其他或攻擊或防禦的靈符,這種因果符的用處廣泛,主要是同因果有關。
比如最簡單的你用因果符讓自己(誰打我誰自己疼),那有人甩你一耳朵,你於身體上不會有任何疼痛,反而對方臉上會浮出一個巴掌印。
其中複雜的因果線自然有更複雜的用法,據傳當年研究出這種靈符的那位大能,是為了復活自己的愛人。
據傳他的愛人被人所害,而那人身後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