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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保證擂臺上不出人命的。」蔣心實說:「畢竟打起來什麼情況都能發生,說是點到為止,哪能控制得那麼好啊!有個前輩盯著,總是多一重保障。」
「白道友,你要上臺了麼?」
白小也沒有急著上臺,第一天的時候其實是魚龍混雜的,你上去可能碰到築基,也可能碰到金丹。
比試場不像是各大宗門舉辦的比試,築基打築基金丹找金丹,這裡是混在一起打的。
最初都是混亂的,到後來幾天積分穩下來了,等級便也基本就明朗了。
「也是。」蔣心實道:「第一天上場金丹期大佬比較多,積分不太明朗,的確不適合上去,容易被虐。」
這邊的等級分為天地玄黃,剛進來全是最低等級的黃字玉牌。打一局會增加一些積分,等積分夠了便能挑戰玄字級最後一名,成功了便會進入到玄字級,失敗了還是隻能留在黃字級。
而每個等級贏了給的靈石是不一樣的,等級越高贏一場拿得越多,輸了掉積分也越狠。
「這麼說輸了不輸靈石,只掉積分?」旁邊,一個少年樣的修士好像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驚聲道。然後又四處看看,發現沒人注意他,才小聲道:「那咱們一直停在黃字級不升,是不是遇到的對手都不太厲害,容易贏啊!」
旁邊另一個修士道:「你以為就你聰明別人都傻啊,黃字級贏一場才一百下品靈石,到了玄字一場就是一千,十倍的差距,有實力誰願意在黃字級呆著。」
白小也帶著蔣心實去了擂臺那邊。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純修行者們進行戰鬥,上次的對手是魔修,兩者並不相同。
越過兩個一看就實力懸殊,不值得看的擂臺,白小也停在第三個擂臺。
這兩人都是築基中期,實力相近,勢均力敵,因此打得也隔外的長久。
蔣心實的心早早就飛向下一個擂臺了,他忍不住道:「這兩人修為還不如咱倆,看起來沒意思,我們去……」
然而白小也卻動也不動,反倒盯著場內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這兩人的確修為不如白小也,就算是同境界的蔣心實,他們也打不過。但……白小也發現,他能感知到對方出手的路徑,靈氣的運轉。
就像是在大課上時那樣。
當時,那些弟子照著學什麼凝火術,控水術等簡單術法時,他就能感知到附近的靈氣波動。
畢竟就算是用的身體內的靈氣,但也是會與外界交接,畢竟不是在身體裡面放把火。
靠著這個,白小也慢慢琢磨出了那些術法與他以往所用的共通之處。
「你來比試場,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吧!」小統道。
白小也:「只是來試試,並不確定。」
然而如今他知道了,他這掛可能是開大發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場上,感受著那兩個築基中期動手時的靈氣變化。
不管他們的術法在體內是如何執行,靈氣是怎麼發出的,但只要到了外面,就是他的地盤。白小也想,他不需要知道這道題人家是怎麼做出來的,他知道答案,只要能得出這個答案,題的解法有千百種,而他只要找到一種,就可以了。
而見他不動,蔣心實也只得歇了去下一個擂臺的想法,開始看這一場。
過了會兒,瞭然道:「哦,那個穿黑袍的竟然不是個散修,方才那一招是歸雲島的歸雲百路啊!」
歸雲百路,白小也心道,聽起來還挺有名的,怪不得這一招比較複雜些。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然後去報名後等排號,上了擂臺。
蔣心實緊緊跟著他,這裡不說滿世界,大半的人都是黑袍,白小也這次的對手,也是一個穿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