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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深深地看著他。
“我在想,扶搖翁主千里迢迢來京裡這一趟,一開始還隱姓埋名的,是為了什麼呢?”容嘉道,“當初茜雪國來的使者少了一人,我還嚇了一跳,日日叫人跟著,可翁主這趟來,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她既沒有結交朝臣,也沒有對和親的物件有什麼擇選——更像是來樹敵的。”
張鑫想起扶搖翁主不合規矩的言行,神色也凝重起來。不論這個翁主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知,她貴為王儲,不至於蠢笨任性到這地步。
“而且,她來京裡才幾天?現在又急急忙忙地要走。”容嘉道,“趙王說,可能是因為聽聞了吳大將軍回朝的訊息。畢竟吳大將軍當年可算得上是茜雪國最引以為豪的水師的剋星。但表兄卻另有見解,他說男女有別,他與扶搖翁主只見過一次。但就是那一次讓她覺得,翁主並不是一個會害怕吳大將軍的人。正常情況下,她聽說吳大將軍回來了,應當也會出言挑釁兩句的。”
張鑫眯起眼睛來:“反常必有妖。”
“可惜我們也全是猜測,猜不到翁主到底在想什麼。”容嘉道,“但我贊同表兄的話,吳大將軍打到茜雪國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當時扶搖翁主還未出生,所以她不可能會因為那場戰爭懼怕將軍的,倒是仇恨更有可能。”
張鑫忽然問:“靖遠侯倒是讓趙王去問陛下了?”
“殿下心細社稷,責無旁貸。”容嘉給水遊戴高帽子。
張鑫冷笑起來:“他不會不知道,這種事問趙王,還不如問北靜王吧?”
容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其實這事主要是我感興趣,表兄心思不在這裡。”張鑫道:“那憂國憂民的林侯也不過如此了,日後別與柳郎一道提起了!”
容嘉一邊腹誥表哥自己可沒有老和柳湘茹一塊兒被提起,興許他跟樂意和水溶一道——啊,算了,他上回親口說過不行,一邊又暗自心驚自己隨口一句話怎麼就抹黑了表哥,立時道:“北靜王有些……我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反正他說自己不知道。”
他能不知道?
張鑫恨不得往馬車外頭狠狠吐口唾沫。
當年扶搖翁主偷偷摸摸趕到了天津衛他都能比各地閘港先知道,現在又裝什麼糊塗!
容嘉打量著他的臉色:“而且北靜王說,這事不該他插手的。”
張鑫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林侯爺吃虧啊。”
第241章
容嘉滿腹疑慮,林沫卻不管不問;饒是水溶也吃了一驚:“這可不像你。”他想想冬天林沫不管不顧要去漠河的樣子就心驚膽戰;竟不知他何時變了性子。容嘉所想若是真的,那說不準能造成什麼樣的大禍來;林沫並非同那些酸腐書生一樣,不把女人做主的茜雪國看在眼裡——恰恰相反,他一直覺得那個邊陲小國不得不防;否則早晚成大禍患。水溶雖然喜好在京城裡頭擺弄權術;然而真的說起來,誰也不願意好好的山河被外族人侵了去。是以雖然林沫沒應下什麼;他也著人去打聽扶搖翁主在京城裡見過誰,逛過哪條街;吃過哪家館子,買過哪些首飾,一樣一樣地叫問清楚了。
林沫道:“仲澐從小就跟小狼崽子似的,鼻子靈得很,但是你瞧瞧他說的話,‘我覺得’‘我以為’‘應該’,全是猜測,他該學著尋找著蛛絲馬跡來驗證自己的直覺了。”
水溶酸道:“這不正是求著你來幫忙麼?”
“他的父親都已經把路給他鋪得那麼順坦了。”林沫道,“求助趙王,再暗奏陛下,這一步就走得很聰明,事事都要我幫忙,我再依賴著你府上的眼線人手,那你成什麼了?我們又成什麼了?”
水溶笑道:“你真當自己養兒子呢?”
林沫雖然平日裡說起容嘉來都是笑罵居多,然而此刻表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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