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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的聯絡法子。”
水溶點了點頭:“看來他是真不知道了。”
“也許這會兒已經知道了,在抱著席賀哭呢。”林沫又喝了一杯酒,覺得手腳冰涼,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水溶的手腕子,果真是溫熱的,於是也就不客氣地拽緊了。
飽經風場的水溶有那麼一瞬間開始心猿意馬。
林沫笑嘻嘻地,像是已經喝多了的樣子:“容嘉常替舅舅不忿來著,他覺得席賀家裡頭有妻有子有妾,舅舅卻要為了他捱打挨跪,簡直是再吃虧不過的買賣。”水溶回憶起未來的小駙馬剛進京時候的那張圓鼓鼓的娃娃臉,也跟著笑了起來,的確是他會說出來的話。林沫又喝了一杯:“不過舅舅說,吃虧的是席賀。因為他原來不是這條道上的,一心一意的喜歡男人,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不算是好事。”
水溶覺得有些不自在:“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林沫原也不好這口,被他帶來這條不歸路的。
可是靖遠侯的聲音卻只有無奈:“舅舅對席賀,一直抱著愧疚之情。”
水溶抬起頭來,林沫已經喝醉了,雙頰染上了難得的緋色,眼中醉意朦朧,眼角疲態盡顯。實在是難得見到倨傲的靖遠侯如此無力的一面,他只得握緊了手裡那幾只冰冷的手指,試圖讓他們暖和一點。
“若是將來,你我遇到這樣的事,我必不手軟。”林沫喝醉了酒以後,話明顯得多了,“你別給我傷心的機會啊。”
水溶嘆了口氣:“明明這麼狠心腸,何必還要再做出這樣無辜的樣子?”
只是這張臉,也實在是太適合這般祈求了。
單顯楊顯然意猶未盡。這是他頭一回見林沫,同父親、好友所描述得完全不同,那般鬆懈慵懶中帶著點清雅的姿態,叫他簡直覺得今日席上伺候的那個眉目更清秀的小倌都只能算是能入眼。
也許有人就是有這樣的氣度,叫人心甘情願地稱讚他。
寶玉心裡也暗暗惦記著林沫方才難得的柔和。其實他見識過一回,在湘蓮的兄長的墳前。林沫平日裡雖然說話和氣,但笑起來的時候,總帶著三分倨傲,叫他覺得不舒服。只那會兒,微微偏著頭給柳湘茹上墳的林沫,只一個側臉,就叫寶玉生出了些許憐惜之意。
上天大約是真的眷顧他的。
卻總不經意地拿走他別的東西。
第180章
都說外甥像舅舅;哪怕不是親生的。
不過林沫之前壓根找不到自己與白時越的相似之處——找得到才有鬼了。無論是性格脾氣相貌處事,甥舅兩個都有明顯的不同。一直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們才勉強找到了一點相似。
白時越手起刀落;動作利落得連同在營帳中的宋衍都瞪大了眼睛——然而在寶刀落下時;他又不自覺地轉了一個方向;於是尚未開刃的那一面毫不留情地砸中了席賀的後頸,席賀倒下去的時候,臉上甚至還掛著笑容——他那會兒是想湊上來看看什麼樣的密令能叫白時越大驚失色的。
宋衍瞪著他,“你外甥把人爹弄沒了;你就這麼著對他啊;”
白時越把密令攤開來扔給了他。
送信計程車官早已退下去洗漱,毫不知情。
宋衍看看營帳裡也沒有其他人;便毫不客氣地拆開來看了。天高皇帝遠,雖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只是句胡話,但這種地方,對於皇家秘辛之類,管束得確實不如何、他拆信時甚至也沒思考個一會兒,想想這是殺頭的大事兒、
畢竟,跟席頔比起來,這種事兒還叫大事兒?
皇帝也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發的密令,他也並不想打草驚蛇。北狄的使臣就是這幾日就要來帝都了,無外乎議和。不過他們也沒什麼信用,所謂的合約簽上幾年,到時候想打的時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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