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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他的頭髮，眼裡浮起一絲暖意。不消說，這孩子還真沒白疼，已經知道關心他了。

“那你想吃什麼，跟小堯說，小堯給你拿。”小傢伙湊上去抱住他家阿步的脖子，親暱的蹭了蹭臉頰。

“嗯，隨便拿點出來吧。”說到這，想到那個少年，羅步凡又補充一句：“小堯，順便也拿些食物去給那個大哥哥吧。”

本來前一刻心情還稍微好轉點的小堯，聽到這後半句話，立馬黑了臉色。然而對這點渾然不覺的羅步凡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那位大哥哥受傷了，你給他拿點牛奶和一些餅乾好了。”想到付鋅晨受傷的地方，羅步凡覺得還是吃點流質易消化的食物好。

小堯猶豫了一下，雖然心底很不樂意做這差事，但一直是個乖乖孩的他也不忍心讓阿步對自己失望，最後也只能悶著聲點點頭。

“真乖。”羅步凡高興地抱著小傢伙，在那張小臉蛋上香了一口。

小堯紅了紅小臉，瞅著他家阿步，也不肯吃虧的貼上去在那張嘴巴上狠狠啃了一口。被強吻的某人當即傻住，然而小傢伙嚐了之後忽然覺得味道還不錯，於是又湊上小嘴，想去親羅步凡的嘴巴。

“小鬼頭。”反應過來的羅步凡馬上制止了小傢伙的動作，表情著實有些哭笑不得：“以後親親不能親嘴巴，要親只能親臉蛋。”

“為什麼？”小堯皺眉，似乎對阿步的話有些抱怨。

“傻瓜，我親你臉蛋是表示親暱，但是親嘴巴那是戀人之間的行為。”羅步凡前思後想，覺得這樣解釋比較穩妥點。他總歸是個思想保守的中國人，還不到外國人那種開放的境地。若是小堯再長大一些，恐怕他連親臉蛋這種事情都不會做出來。

“什麼是戀人？”小堯很好學的眨巴著眼睛問道。是不是隻要他跟阿步做戀人，以後就可以一直親嘴巴了。

“戀人就是相互喜歡的人啊。”並沒有多想的羅步凡，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阿步不喜歡小堯？！”小傢伙頓時紅了眼圈，委屈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小媳婦。

“喜歡，當然喜歡了。”羅步凡連忙解釋道。

聞言，小堯一掃方才的難過，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那太好了，小堯也喜歡阿步，那我們就是戀人了。”

額……

羅步凡擦汗，這個意思好像不對啊。雖然有些不忍心打斷小堯的興奮情緒，但這種東西要是不早點解釋清楚，真得很會產生歧義的。而作為一個立志於要當好爸爸的人，羅步凡覺得自己有必要引導小堯的正確思想。

“小堯，喜歡是分好幾種的。像我對你的喜歡，那是長輩對晚輩的那種疼愛和關心，而戀人之間的喜歡，那個是一種異性之間……是……”講到後面，羅步凡突然杯具的發現自己詞窮了。不過也不能怪他語文不好，畢竟喜歡這種籠統抽象的東西，實在不是很好解釋的出來。

“是什麼？”

“總之不一樣拉。”

羅步凡乾脆打馬虎眼，然而他似乎忽略了這個年級段的小孩對未知東西的好奇心。只要你越是不讓他碰的東西，他就偏要去碰。更何況還是在上面嚐到了一絲甜頭的小堯，對於這點尤為執著。

“那麼我們做戀人好了啊，這樣以後就可以親親了。”小堯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想跟阿步玩親親。因為那樣做，會讓他的心情變得很愉悅。

“這不可能！”羅步凡斬釘截鐵地回答。

“為什麼？”小堯氣呼呼的鼓起臉，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

“……”羅步凡頭一次感覺到教小孩原來是件這麼傷腦筋的事情，他按了按太陽穴，嘆道：“你這孩子，我小的時候，可從來沒問過大人這麼多問題。”

小堯扁了扁嘴巴，滿臉哀怨的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