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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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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澤望著處於半瘋癲狀態的吳同,亦是無語凝噎。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呵呵,這是一個同樣沉淪於閒兒的同道中人。沒有嫉妒、憤怒、背叛、恨意,只有痛,同樣的痛。
�李夢澤站起身來,彎腰扶起了吳同。
�吳同恍惚轉頭,怒瞪著李夢澤,“你做什麼?閒兒都被你嚇跑了。”回頭,四處尋找,彷彿他真的看到了花閒飄渺的身影。
�“她已經沒了,節哀吧!”
�“嗯……”一聲悶哼,李夢澤瞪著吳同,手捂肚腹,難以置信。為何,吳同會打他?
�“一拳而已,你覺得這就夠了?”吳同發瘋了,李夢澤臉傷了,鼻子流血了,嘴巴腫了。
李夢澤笑了,對著花閒的墓碑低笑出聲,“閒兒,他愛你。”
�聽到李夢澤的自言自語,吳同終於住了手。
�“早就想教訓你了,今日,在閒兒面前,我要為她出一口氣。如今,你可以打我了,隨便來。”說完,吳同一屁股坐在花閒的墓前,猶如一根木頭,生冷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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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閒笑了。開心了。知足了。
�李夢澤被揍成了豬頭。呵呵,真好。
�吳同,一定會有更適合你的女孩子,為你生兒育女。
�
�花閒望著他們一行三人相扶遠去,心輕了,身子輕了,飄飛起來。
秋草依依,原野一片空曠,是花閒迷戀的鄉土風情。
�情悠悠,恨悠悠,愛悠悠,不過過眼雲煙。
一生一世,很長,亦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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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落顏家
確切說,花閒是被餓醒的。感覺頭昏沉沉的,記不清楚夢裡都見到了什麼,使勁想,也沒有清晰的頭緒,只是斷斷續續,有一些片段。奇怪的是,心安定了許多,少了許多的痛楚。
�難道,新生,連她曾經的舊傷也治癒了嗎?
�容不得她想太多,花閒便被鼻間傳來的飯菜香勾走了魂魄。睜開眼,環顧四周,發現房間裡到處都圍滿了紅綢,屋頂還有個大大的紅綢子花。看在眼裡,花閒,喜在心頭。
�花閒的脖子不能做大範圍的轉動,但她能聽到在房間的角落裡有人輕輕說著話。那是兩個中年僕婦。她們坐在燭光下絮絮而語,眼角眉梢藏不住喜悅。
�花閒沒想到自己這一覺睡了一整天。心中暗自嘀咕,小孩子不是睡一會就會醒的嘛,不然真要餓死了。哎,連最真實的婚禮大戲都給錯過了。她的風光大嫁,就這樣,在她的昏睡夢縈間,悄然遠去。
�對於大婚,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這一天,她從雞鳴漸起時,睡到了月上柳梢頭。
�“咕咕……”肚子都在叫了。真的好餓。不管了,總得先解決溫飽問題。
�僕婦聽到花閒的哭聲(假哭啦),兩人騰的站了起來。其中一個快步來到床邊把小花閒從床上抱起來,攬在懷裡輕聲哄著。另外一個迅速起身出門去了。不一會,便聽到匆忙的腳步聲。
�是她的婆婆顏母陳氏。
�顏母身後還跟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
�顏母從僕婦手中把花閒抱了過來,柔聲輕哄著:“我的乖閒兒,餓了吧?睡了都整整一天了,你說你這麼一個小人,怎麼偏偏仿若懂事一般,今個兒這是特意為我們提供便利嗎?呵呵呵”說著轉向了身後的女孩:“小香,快來,拜託你了。”
�花閒只看到一張清清秀秀的臉,臉上有羞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