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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兵器？”我們三個人一字一句的重複唸了一遍，莫明其妙的皺了皺眉頭。

“什麼叫人形兵器？那是什麼東西？”我奇怪的問道。

老布蘭搖搖頭：“我也不大清楚，上古傳說中，邪神可以造出許多邪惡生物幫他戰鬥，而邪神是父神創造出來的……。”

我們三個愣住了！！！

父神造邪神，邪神造邪惡生物，而父神與邪神都完蛋了，可是——

眾神也是父神最早的子民！！！

“你是說眾神也會造邪惡生物？”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呵呵，小朋友，眾神大戰的低階神明只有一小半是由人類強者進階成神的，但那麼多的天使、低階神明從哪裡來？你想過沒有？”老布蘭的笑容裡帶著一絲苦澀。

“那好，就算眾神會造天使，會造神，那又與我們什麼相干？”我不解的問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眾神早已消逝，幾千年都沒出現在世間，誰知道是不是早就隕落了？”

“眾神是很久都沒現身凡世了，但是，神殿卻學會了製造人形兵器，就算他們不會造神，但是造一個低階的半天使總可以吧？低階的天使只不過是九階，半天使卻更低了。”老布蘭指了指殿外我們來時的方向。

“低階的天使和半天使？”我吶吶的默唸了這兩個古怪的詞，看著老布蘭手指的方向默默思索。

嗯……天使從來沒有人見過啊？要不然就是在神殿的壁畫上倒是有很多，半天使是什麼？半人半天使？好古怪的東西，天使的形象是神殿的宣揚眾神光明、正義、善良的工具，半天使更古怪了。

老布蘭指著殿外幹什麼？難道殿外就有天使？我奇怪的思索著……

第二十九章　卡麗絲的代價

分辨一個人對你是來說是好人還是壞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我們也許會把好人當做壞人、壞人當做好人。

有時候，你身邊最好的朋友可以變成你最可怕的敵人，你最大的敵人卻可以變成你最好的朋友，凡事無絕對，只有在我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之後，我們才會知道我們身邊的人是不是可靠的。

只是，這種代價有時候未免太大了……。

——————天痕手扎

突然……

我想到了！！！

我抬起頭看見老布蘭臉上古怪的表情……

卡麗絲……！！！

卡麗絲就是天使！！！

卡麗絲難道不就是天使麼？？？

難怪老布蘭不肯親口說出來，換做是誰告訴我的卡麗絲是一個由別人‘造’出來的人形生物，我絕對會將他暴打一頓，挫骨揚灰不可！！！

僅管我想到卡麗絲可能是騙我的，但是，她的深情是假的麼？如果連她那深情的眼神都是假的，那麼，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真的？

“卡麗絲是人形兵器麼？這一切都是假的麼？老……家……夥！！！”我心灰若死低沉的語氣帶出了心底的悲涼。

老布蘭關切的眼神緊緊盯著我的眼睛，搖搖頭：“我知道，小朋友，說這個你也許會不信，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我不想傷害你，我的孩子。相信我，小姑娘沒有騙你，但是，卻有人騙了那個小姑娘……。”

“我不明白？”

“小姑娘也許是在別人的操縱下對你施加了封印，影響了你的言行，但是，她對你的感情卻是不假，因為，在她的眼裡，這一切都是真的。”老布蘭輕輕的語調讓我精神一振！

“你是說……”

“假如小姑娘是一個被他人制造出來的一個有情感的人形兵器，那麼，製造他的人希望她能發揮巨大的作用！！！所以，才會讓她愛上第一眼就看到的人！明白嗎？小朋友？她對你的愛是真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