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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曜,你混蛋。”她氣極,揚手便朝著他的臉打下去。
“啪——”皮肉相撞的聲響,在鬧市裡根本聽不真切,卻是凝聚了她所有的憤怒。
這時候的她還沒有想到捊了虎鬚的恐懼,因為心被羞憤佔滿。她無法去想像對面汪兵韜的反應,更不敢想周圍是不是有人被他這番話吸引,拿有色眼光盯著自己。
她只是委屈,委屈的想哭又哭不出來。她不明白皇甫曜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一定要揪著自己不放,拿羞辱自己為樂。
所以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只是想離開這裡,本能的躲開這種屈辱的感覺。腳下的步子越來越急,風呼呼地從耳邊刮過,帶著徹骨的寒意。眼前的氤氳讓她辨不清方向,汽車的鳴笛喧囂讓整個世界混亂起來。
被打的楞了一秒的皇甫曜回神,加快腳步追上去。
“喬可遇,你給我站住,站住!”身後,那個惡魔還在步步緊逼,聲音一次比一次更近。
在她要衝入馬路時,胳膊被他一把攥住。他五指緊扣著她手臂,讓她吃痛的回過神。然後看到皇甫曜的臉色鐵青,眸子陰鷙地盯著她。眸底似乎隱隱地帶著急切,不過太過細微,喬可遇不可能注意到。
喬可遇的髮絲微亂地散在臉上,眼底還有未流出的淚。她知道她不該在他面前示弱,她應該有骨氣一點,但是她眼裡的溼潤一時收不回。
不想被他看到,她瘋了一樣的推搡著他,拍打他的胸膛,而沒有發現,他只是死死地拽著她。前面的十字路口是紅燈,車流不息地穿越著。如果剛剛晚一步,她也許會被車撞到。
而她就算再打再鬧,也終抵不過他一句輕飄飄的話:“喬可遇,你想讓你媽知道你當初是怎麼賣給我的嗎?”
她楞住,看著臉色平靜的皇甫曜,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男人的可怕,就在於他能不動聲色地捏住別人的弱點,準確扼住別人的咽喉,直到置人於死地,還能笑得雲淡風清,魅惑世人。
一股無力感襲上心頭,讓她此時哭都哭不出來。
“走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皇甫曜知道她會聽話,拽著她的手臂轉身。
其實此時的他也很狼狽,半邊臉還帶著指印,風一刮感覺火辣辣的。但是這個帳可以慢慢算,現在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不被別人染指才是重要的。
比如此時緊跟過來的汪兵韜,他可能也被喬可遇剛才激烈的反應震住了,眼裡帶著急切。卻在看到突然安靜下來的喬可遇時,又面露不解。
他不知道皇甫曜對她說了什麼,短短的時間內,她就安靜了,乖乖待在皇甫曜的懷裡。臉上灰敗的沒有一絲血色,好像連生機都沒有。
“可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樣的喬可遇竟讓他的莫名泛起一絲心疼。
喬可遇聞言抬頭,看到追來的汪兵韜,眼神怔怔的,恍惚間有種突然不知身處何地的錯覺。因為她的腦子在皇甫曜提到喬媽媽時,出現了短暫的記憶空白。
錮在腰身的手臂收緊了一下,好像是皇甫曜的警告猶言在耳。
她低眸:“汪先生,我有事先走了。”
這點互動汪兵韜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喬可遇明明就是在受他威脅。
垂在身側的手收緊,他毅然擋在兩人面前。其實此時的汪兵韜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他不想喬可遇就這樣被帶走。
他喜歡的東西,也不太習慣被人奪走,這種感覺簡直遭透了!
“堂堂汪少,難道想因為爭風吃醋,明天上J市的頭版頭條嗎?”鬧市已經拉起了警界線,記者第一時間到場,他們身處的地方離那邊還是很近。
他皇甫曜的花邊新聞太多,多得自己都懶得理會。但是汪兵韜不同,他特意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