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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點推進,不顧她的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許只是想宣洩而已,宣洩和舒散胸口的那股莫名悶痛感。只是當他真正得逞,卻並沒有得到饜足,心裡反而空落落的。
喬可遇癱軟在冰涼的地上,好像已經失去知覺。掌心慢慢鬆開,鉑金的鏈子從指縫中露出來,彷彿最後的東西已經失守。
皇甫曜將她抱起來,她也沒有再反抗,或許已經沒有力氣。他將她放在浴缸裡,幫她清洗乾淨,用乾淨的毛巾裹住,抱進大床上,然後扯了被子給她蓋好。
喬可遇像個被弄壞的布娃娃一樣,任他擺佈。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的方向,一句都沒有再說。
皇甫曜心煩意亂,倚在床頭抽菸。
喬可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再睜開眼時外面的天已經亮了,而皇甫曜那側的床也是空的,他並不在。
床頭有張便籤,上面寫著暫時不用過來了——
喬可遇唇角扯了一下,那樣子卻不像笑。
終於厭倦了嗎?在剝奪了她的所有之後,終於覺得索然無味。
喬可遇,你這就算不算熬出頭了?
☆、066 曜,那不是你的女人?(萬更)
不願想起昨晚的那些片段,可是全身都在叫囂的疼痛卻在無一不提醒著她。起身時還覺得下面痛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挫傷了。
赤著腳艱難地走出去,在門邊終於找到了那條鏈子,握在手裡,眼睛裡有溫熱的東西慢慢流出來,現在就算得到,也已經沒有意義……
想到既然他已經厭倦,她更不想再留在瞰園裡。勉強支撐著換了衣服出門,打車回到自己家裡。只是覺得前所未有的累,被子蒙著頭倒下去,不願再醒過來一樣,可是睡了沒多久,便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不止全身像被碾過似的,下腹也越來越墜脹,而且上廁所時在底褲上發現了血絲。她意識到不能再拖下去,便匆匆收拾了一下去了醫院。在婦科掛了號,然後做了詳細的檢查。
病例上寫著下體輕微撕裂,可見昨晚皇甫曜有多粗暴。手捏緊著檢查的單據,委屈卻又說不出來。也許,這就是自由的代價,她自嘲地安慰。
給她檢查的是個30歲左右的女醫生,盯著人的眼神特別讓人不舒服,她一邊開藥一邊說:“這種事不要總想著追求刺激,多為自己的身體著想。男人爽完提上褲子走了,到頭來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喬可遇被說的滿臉脹紅,卻是有苦難言,只得低下頭去,這樣子看在醫生眼裡倒像是後悔。
但是這醫生好像念上了癮,說話也沒有顧及,好不容易等她開完了藥,目光掠過單據上的名字,遲疑地問:“喬可遇?”這名字怎麼這麼熟?
“嗯?”喬可遇不明所以地應著。
那女醫生卻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狐疑地掃了她一眼,然後說:“你等一下。”起身便出去了。
那女醫生拿著她的病例和所有單據直接去了院長辦公室,幸好她記得前些日子院長特別交待過,這個人來做婦科檢查時要特別注意。
院長倒是很重視,親自給皇甫曜打了電話。
彼時,他還在公司處理急件。在各個部門都沉浸在即將放假的氣氛中時,他卻忙碌得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細想昨晚的失控,連帶整個秘書室也跟著緊張。
手機鈴聲響起來,終於讓埋首檔案裡的他稍稍分一下心。也沒看來電顯示,便直接點了接通鍵:“喂?”只發出一個音節,簡潔,但是能讓人感覺到時間緊迫。
“大少,我是一院院長XXX啊。”沒料到是這樣的開頭,對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好先自我介紹。
一院院長?皇甫曜簽字的筆停頓了一下,腦子立即蒐羅出所有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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