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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傻眼了,雖然只有十幾柄左右,但是,大公子,這種事完全可以讓您府裡的丫鬟們來做好不好?
傅景晏似乎看出了她心裡的想法,如以往那般,手搭在她肩上,隨後將人往擱著劍的架子間輕輕推了推,「這些東西寶貴著,平日裡我向來不許任何人碰的,你可得小心點拿放。」
「大公子,那我還真是榮幸。」她語氣儘量平緩著,捏著布,伸手拿那劍的架勢頗有些置氣的意味。
傅景晏抱著手臂在後面看著。
她擦哪他就跟到哪。
弄得沈禾都不敢分心,擦得格外仔細。
最後,只剩下一個及她腰處的架子,上邊擺著的是一把不長微短,劍鞘和劍柄上嵌著朱紅色的寶石。
看倒是精緻。
她俯身去取,只是,手才拿起那劍,沒有防備地,整個人突然被劍身的重力往下拉著,腳下不禁踉蹌一番,身子往下傾著。
她還未回過神,只覺腰間一緊,隨後整個人從背後被攬進男人的懷裡。
「這劍看著輕巧,實則很重,像你這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是拿不動的。」男人壓低下巴,在她耳邊低語道。
幸虧屋裡光線不大,沈禾覺得自己臉都漲紅了,他的手還反摟在在自己的腰線處,猶如一塊滾燙的烙鐵。
她微微動了動,「您不早說,我一以為很輕,便直接去拿,結果沒想到反被它拉了下去。」
「我這不也拉著你了嗎?」
男人聲音低沉喑啞,落在這微暗的屋裡,有種魅惑人心的意味。
沈禾掰開他卡在自己腰間的手,「大公子,擦得差不多了,我告辭了。」
說完,再也不等傅景晏開口,人直接朝屋外跑了去,跟被人追殺似的。
傅景晏看著自己空空地左手,搖搖頭。
轉身坐了下來。
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屋裡那唯一的天窗。
作者有話要說: 侯爺:你跑什麼
沈禾:後面有狼
侯爺:哪裡,哪裡,我幫你教訓教訓它。
沈禾:不就是你麼~
侯爺:……
藥鋪君簡直是小劇場渣渣,哼唧唧~是渣渣也要寫~晚安~
第16章 距離
沈禾從侯府離開,一路小跑,回到家時,那小巧白嫩的臉上微微泛紅,覆了一層薄薄的汗漬。
沈母聽到院子裡的動靜,自屋裡出來,便見她半彎著身子,有些急促的呼吸著。
「這是怎麼了?臉上都是汗的,不是說最近侯府事多,怎這麼早便回來了?」沈母邊說邊過去,掏了手絹給她擦臉。
緩得差不多了,沈禾才慢慢直起身子,「走路走得急了,娘,我回屋收拾一下。」
她繞過去,直接回了自己屋裡。
沈母甩了甩手絹,「這孩子。」搖搖頭,又繼續做自己的活計去。
屋裡。
沈禾換了身清爽的衣服,隨後撐著腦袋坐在書桌前。
腦海中回想著這些天的事,或者說是從那次騎馬開始後的事。
共騎一匹馬,醉酒時往自己懷裡躺,還有今日那緊貼在自己背後的身子——或許是她想錯了,根本不是什麼傅景晏覺得她有斷袖之癖。
她皺起細眉,眼睛眨了眨,隨後猛地睜大眼睛。
難道,難道是這大公子看上她了?
這傅景晏再怎麼說也是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而且傅家本就人丁單薄,而他又作為長子,這個年紀是應該成家,可事實卻完全相反。
雖然吧,那李素清是他弟媳,可再怎麼說那也是女人呀,看他大多數,似乎完全沒將人放在眼裡,一個皎麗的女人站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