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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都沒有;疼,是坐在自己的車上,卻不敢伸手開啟音樂的按鈕,看著空蕩蕩的副駕駛位置,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心酸……疼?那才叫做疼,那種疼,你怎麼會知道?
他商傑在痛苦掙扎的時候,你這個自私自利、沒良心的女人在哪?你在別的男人懷裡,那個時候,你正拉著別的男人的手,在地球的另一邊甜言蜜語、情意綿綿呢。現在,你竟敢喊“疼”?
沒有前奏的愛撫,沒有更多的潤滑,商傑便一個挺身長驅直入。蘇冉疼的全身一緊,卻被死死的壓在身下,無力掙扎。
☆、(41)若即(D)
(41)若即(D)
在商傑第三次進攻的時候;蘇冉已經全身無力的癱在床上,她不敢向商傑求饒,因為她發現,她表現的越是可憐;商傑的動作就越是強硬;很明顯;他在報復;這次是真的。
商傑俯身;唇又一次壓在蘇冉的唇上;她緊緊的閉嘴;以示反抗;這個畫面讓蘇冉覺得非常熟悉;曾幾何時,在她們的愛巢裡,她也曾這樣反抗過商傑的甜蜜攻勢,那個時候,他總是緊緊把她抱在懷裡,單手在她的腰間輕輕一捏,她便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他的舌尖,也順勢攻城略地,剎那間添滿她的舌喉,同時,也添滿了她的心。
蘇冉下意識的把控著腰間,現在的她仍然很怕癢,可結果卻遠不如她所料,從大腿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讓蘇冉如針刺般,疼得她汗毛都立起來了。
商傑用一根手指重重的按在了她剛剛被撞得又紅又紫的地方,蘇冉痛苦的叫出聲來,商傑的舌頭再一次攻入。
他還是原來的商傑嗎?他還是那個曾經視她如寶的男人嗎?
我們無法阻止人心的變幻,就像我們無法阻止時間的流逝一樣,曾經,她是他的愛人,而現在,他卻視她為仇人般痛恨、報復;曾經,他是她的全部,而現在,她卻揹負了那麼多,他不曾想象的故事……
又是一陣雲雨過後,房間裡漸漸安靜了下來,在均勻的呼吸聲中,蘇冉和商傑相繼睡去。
再次醒來時,蘇冉發現,商傑一隻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臂,她回過頭,靜靜的看著他沉睡的臉。
曾幾何時,她在地球的另一邊,近乎瘋狂的想念,充斥她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也是這份執著的思念,讓她堅定的做出了每一個旁人所無法理解的決定。
那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再回到中國,她不知道她和商傑之間還會不會有未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恨到忘記她了,她不知道……
蔣宏南很紳士般的尊重了她的每一個決定,即使有些在別人看來,是天真可笑的,但只要是她決定了,他都盡力滿足。也包括四年之後,蘇冉突然對他說起,她想回國。
蔣宏南猶豫了半刻,最終還是做出了那個艱難的決定,那一刻,蘇冉沒有發現,在蔣宏南深幽的眸子中,隨風飄走的最後一絲希望。
蔣宏南將要接手蔣氏的傳言是真的,早在他和蘇冉一起去法國的時候,蔣正就已經著手交出大權的計劃了,蔣宏南自回國後,就一直忙著各大地區公司的事務,把蘇冉留在G城,蔣宏南十分不捨,卻又十分放心,因為他知道,有商傑在,便沒有人可以傷害蘇冉。
蘇冉在法國的那段日子,她總是會有意避開有關於商傑的任何訊息,蔣宏南知道她害怕,所以,從不提起。但是,不提及,並不代表不關注。蔣宏南人雖然在法國,卻清楚的掌握著商傑在國內的一舉一動。說得好聽一點,他是想替蘇冉做她想,卻不敢做的事情;說得直白一點,蔣宏南是想“知己知彼”罷了,全面瞭解這個強勁對手的動向,以分析和衡量自己的勝算,這才是蔣宏南的真正目的。
但是,四年過去了,蔣宏南不得不承認,在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些事情是可以捱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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