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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竟然將月如水賜死了。她是喝毒酒死的,當時,還被宮裡送了回來。張媽還見了,當時月如水的姿容栩栩如生,只是不再呼吸了。
她就這樣死了,玉山傾倒再難扶。
可是那個人,那個和她私奔的人竟然連她死了都不放過,竟然將她偷走了。
“可是我始終有一種感覺,小姐她沒死,她還活著。當年那個和小姐私奔的人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不知道,也許她可以將小姐救活。”張媽淚眼婆娑的說道。
“都怪我,害了水兒,如若我當年不是貪慕虛榮,不是我派人把他們追了回來,也許水兒就不會死。”老夫人說道。
“外婆,您莫要難過了,孃親當年沒死,否則怎麼會有我呢。”衣雲安慰道。
“是呀,那你的孃親如今在哪裡?她人呢?你又為何不和她在一起?”老夫人和張媽同時問道。
衣雲無言,她不知該怎樣說,這兩個悲慟的老人,也許經不起打擊了。她怎能說,孃親因為產後虛弱,已經過世了。
“我和孃親失散了,她不知在哪裡?也許有一天就會回來的。”
衣雲說道,她甚至也相信了自己說的,也許有一天孃親真的會回來。
目光觸及孃親的那張畫,孃親在笑,笑靨如花。
衣雲也在笑,笑裡含淚,如綻開的鮮花帶著盈盈的露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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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六章 孃親的天地]
衣雲的身世雖然明瞭,但是卻是永遠都不能說出去的,因為月如水當年是被皇帝賜死的,若是被人知道她沒死,並且還有一個孩子,這樣的欺君之罪,不知道會給衣雲給月府帶來多大的災禍。
衣雲在老夫人的授意下,留在了瀉雪院,住在了孃親的閨房,躺在了孃親的床上,蓋著孃親的被褥。耳邊聽著張媽絮絮叨叨說著孃親兒時的事,衣雲感到自己離孃親是那樣的近,似乎觸手可及。
衣雲是帶著滿心的期待入夢的,期待能在夢裡見到日思夜夢的孃親。
第二日,天氣不錯,衣雲早早起來,坐在了孃親的几案前。
這就是孃親曾經生活過的天地,房間裡似乎還有孃親的氣息,衣雲貪婪的呼吸著,似乎要把整個氣氛都吸收進來,使她無論醒著還是睡著都能感受到孃親。
衣雲終於知道為何外婆這麼多年都沒來這裡,因為這裡留有太多孃親的氣息,外婆是怕觸景生情呀。
衣雲看到了孃親的畫,孃親的書卷。
張媽雖不識字,但是卻把這裡整理的一塵不染。
衣雲翻看著孃親的書卷,她很想從中找到什麼,找到那個和孃親私奔的男子的資訊,衣雲覺得他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爹爹。
可是沒有,竟然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衣雲失望了,坐下來,輕輕的撥弄著孃親的琴,孃親的琵琶,還有笛子。
推開窗,繚亂的飛絮從窗子裡飄了進來,飄飄蕩蕩,揮之不去,就像瀰漫在衣雲心頭的愁思。
窗外的繁花燃亮了衣雲的雙眸。
衣雲從閣樓上飄然而下。
院子裡滿是奇花異草,許多衣雲不曾見過的,空氣中飄浮著奇異的香氣。
牆角隱蔽處幾朵墨色的花吸引住了衣雲的視線,百花多為豔麗的顏色,墨色花極少見,衣雲從未見過,且根本未曾聽說過。花並不大,花色雖黑,但卻豔麗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這是什麼花?”衣雲問張媽。
“這個我不曉得,只知道這花極難養,也不知小姐從何處弄來的。小姐說這是草藥。”
“草藥?”衣雲驚訝不已,“孃親還種草藥?”
“是的,小姐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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