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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
理了理頭髮,蘇靖荷折回屋裡對著銅鏡看了許久,才稍稍滿意。
“倒是好簪子,碧玉通透。”說完,蘇牧拿起桌上的玉簪把玩。
後一瞬就被蘇靖荷搶了回去,藏在腰間,只道:“女兒家的東西二哥哥倒是感興趣,難怪花名在外。”
蘇牧雙手枕在腦後,很是隨性說道:“那,要不要隨花名在外的我出去吃酒?”
蘇靖荷挑眉,學了輕佻公子哥的模樣:“酒不好吃可不行!”
…
醉雲樓愈加熱鬧,換了一身裝束再進去,心情卻是不同。
時間有些晚了,大多女眷都是回府,蘇靖荷跟在蘇牧身後上了二樓,入目多是貴家公子,她都不認得,便不怕被認出。
二人挑了個安靜的隔間,點的是醉雲樓特色的桂花釀,聞著還有淡淡桂花香,喝著綿甜,唇齒留香,不知不覺已三杯下肚。
“少喝些,這貪杯的習性,和小曼如出一轍,果真是姐妹倆!”
蘇靖荷笑了笑:“我知道,難得出來一趟,平日裡可吃不著。”
“聽說你前陣子病了,二哥正巧出門辦差,那宅子裡都是吃人的妖精,二哥也沒法子,卻可以帶你出來散心。”
蘇靖荷點頭:“我不怕妖精吃人。”
抬手,摺扇輕輕敲了她的額頭,蘇牧嘆道:“你呀,珍惜自己,莫浪費了老天的眷顧。”
在旁人看來,她活過十四歲,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是老天的饋贈,然而她會努力過活,手捂著心口,自己對著自己默默說著:我會好好活著,連著你的,一起活下去。
吃了些菜,卻聽見隔壁正行酒令,詩句頗有些文采,便側耳傾聽了好一會兒。卻不知誰人提及了蘇牧,惹得眾人嗤之以鼻。
“蘇牧?此人不屑為友。”清亮的聲音傳入蘇靖荷耳中,她微微皺眉,見蘇牧仍舊含笑,她也不好多言。
“蘇家兒郎中,卻是蘇牧才情最好。”
“才情好又如何?宗族養子,豈敢言貴,輕浮性情,何以立業!安國公就是被正房耽誤,沒有嫡子,才讓這等小人出了頭。”
那人愈說愈來勁,蘇靖荷放下酒杯,蹙著眉大聲道:“公子與蘇牧可相熟?”
突然的聲音從隔壁傳來,男子酒氣上頭,頗為不屑地囔著:“我豈會與此兒相熟!”
“既不相熟,如何相知?既不相知,背後議論有失公允,為君子不恥!”
蘇靖荷才說完,那頭酒杯落地,掀了簾子過來,待看見蘇牧時,嗤笑一聲:“今日晦氣,吃個酒都遇著小人,不快活!”
“確實!”蘇靖荷起身,對蘇牧道:“咱們回去吧,實在不快活!”
反將那人比作小人,霎時怒意騰起,那人很是不善走過來,卻被人拉住,身後傳來呵斥聲:“子言,你喝多了,休得無禮。”
熟悉的聲音,蘇靖荷回頭,在看見謝玉的那一瞬,微微一愣,立刻低下了頭。
短暫的疑惑,謝玉便認出了她,有些訝異因為身體欠佳提前回府的蘇靖荷,卻為何一身男裝出現在此?見蘇靖荷低下頭,他亦神色如常,並未點破。
“咦,這不是?”裕王還沒說完,便被謝玉打斷:“子言酒後魯莽,望蘇公子不要介意。”
蘇牧搖搖頭,將蘇靖荷護在身後,道:“既是酒後失言,我自然不會計較。”
裕王卻是看了眼蘇靖荷又瞧了瞧謝玉,突地一笑,說著:“不如一起喝杯酒,本王爺一直想見識蘇公子的才情。”
裕王開口,自然不敢推脫,雖一起坐著喝酒,畢竟蘇牧和大家不甚熟悉,坐得稍偏,與眾人一起斗酒論詩,卻也不差分毫。
蘇靖荷此時只低著頭,有些後悔自己最快,和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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