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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立刻。”
第十八章:預料外花霽逃罹難,計劃中俊軒受拷打
我的雙腳陷進愛中,等了已好久好久。
你的手從指間經過,只能碰卻不能握。
——林志穎·《稻草人》
尊瑞王府的正廳內,花俊軒筆直的跪在尊瑞王跟前,身邊是摔碎的茶杯。尊瑞王斜靠在椅子裡,臉色微微有些泛綠,嚴管家和一個老婆子正一左一右的安慰他,尊瑞王旁邊,站著花少欽和花俊逸。
“都是兒子貪財,看花霽長得美,才想要把他帶到幻色,當作搖錢樹。沒想到這契約一簽,就是十年,本想反悔,可卻擔心秦坤把我入股的事抖出去,這才一拖再拖。”花俊軒說,他早預料花少欽會拿這個把柄說事,也一早編好了理由,“是金錢讓兒子昏了頭!兒子如今知罪了,還請父親息怒。”
“金錢,讓你昏了頭?”尊瑞王氣呼呼的反問,猛地坐直身子,伸出手指像要指責花俊軒,然而卻腦筋一轉。花俊軒,他的大兒子,他自小看大的孩子,會被金錢昏了頭?尊瑞王眯起眼睛,猛地拍案而起,喝道:“該死的逆子,早就不讓你淌這灘渾水你偏不聽,如今又給我造這般大的醜聞,真是不肖逆子!”
花俊軒沒有辯解,只是低下頭去。父親從未如此的罵過他,這一聲怒喝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很想現在就告訴父親,他帶花霽去的初衷是什麼,可是,卻什麼都不能說。
“父親息怒,大哥縱然有錯,氣壞了身子也不好。況且,大哥其實……”花少欽開口道,看到尊瑞王轟然而起並不留情面的斥責花俊軒,也有些驚訝。
“不需你多嘴!”尊瑞王打斷了花少欽,隨即又轉向花俊軒說:“你,給我回自己的房間閉門思過,你這惹禍的逆子!我最近不想看到你!”
“是。”花俊軒說,卻仍跪著沒有動。
“嚴管家,宮廷裡的御侍從送來的清心丸,還有沒有?”尊瑞王長出了一口氣,隨後徐徐坐下來,問身邊的嚴管家。
“有的,我這就去拿。”嚴管家說罷,立刻從側門走了出去。
“還跪在這兒幹什麼,惹我心煩嗎?”尊瑞王看到跪在地下的花俊軒,又一次怒喝道。
“是,兒子這就走。”花俊軒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不再多說一句話,默默地退出了廳外。
花少欽見花俊軒出去了,又轉向尊瑞王說:“父親,要不要把花霽叫回來問一問?”
“俊軒已經認了,何必再問一遍,難道我氣得還不夠麼!”尊瑞王說,深深吸了口氣,冷笑,“哼,花霽做那行當,我也不奇怪,他母親本就是個□!也無怪他面板越來越白,看樣子是服用了冰雪合歡藥。”
“對啊,我也很疑惑,花霽近年來總顯得病懨懨的,原來是得了花柳病。”花少欽說,輕輕一笑,“父親,當真不用叫花霽回來麼?兒子認為的確有必要讓他回來,如果責了大少爺而放過奴隸,似乎也不是很好。”
“不必了,過不了幾天便是你義母的忌日,按規矩,他是要回來受罰的,到時候,兩罪一併罰就可以了。”尊瑞王說,此時嚴管家已經拿了清心丸回來,尊瑞王將藥放入口中,隨後閉目養神,繼而道,“那林芊芊不是省油的燈,花霽回王府受刑,她必然要盤問花霽。難道你認為,那奴隸有本事編造謊言麼?”
“啊,是的。”花少欽說,走上前來,為尊瑞王按摩太陽穴,繼而到,“兒子想的不周全了,花霽從不會說謊,若真逼他撒謊,恐怕還有始料未及的亂子呢。”
花俊軒走出正廳,一邊朝自己的院子走,一邊思考方才父親的話。父親為什麼忽然提起清心丸?他記得很清楚,父親對那種營養品很不屑一顧,今天怎麼要起來了?御侍從……難道父親在暗示他進宮找御侍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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