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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想和名兼哥談什麼?”房知雅擔心的問,就怕爹把他叫去書房是要刻意找麻煩。
“你和你娘就可以私下談心,咱們翁婿倆就不能單獨談談嗎?還是你以為我是什麼毒蛇猛獸,會將他吃了不成?”房父有些不悅的輕哼出聲。
“知雅,沒事的。”趙頌宇笑著安慰她,“你先回房,好不容易岳父願意和我談談,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房知雅輕蹙眉,還是不怎麼放心。爹雖然不會將他給吃了,但就怕會對他說些什麼不中聽的話。
“知雅,就讓他們倆去吧。”房母在一旁幫腔,還拉住女兒的手,讓女婿可以順利跟著丈夫離開花廳,往書房的方向去。
進到書房後,房父讓趙頌宇在軟榻上坐下,自己則又出去一趟,帶了一個小瓷瓶裝的酒及兩個被子回來。
他在趙頌宇隔壁的軟榻坐下,兩人中間隔著一個小矮几,將酒瓶及被子放在矮几上後,他便不再有動作。
“岳父,讓小婿來幫您倒酒吧。”趙頌宇見狀一邊說,一邊伸手要拿酒瓶。
“等等。”房父擋下他的手,“我可還沒決定到底要不要讓你喝這瓶酒呢。”
“呃?”趙頌宇微愣了下,也就收回手,尊重房父的意思。
“聽說你……沒了過去的記憶?”這件事房父還是後來才從妻子那裡知道的。
“是。”
“完全都不記得?”
“全都不記得了。”
“那我不得不說……你失憶得好。”房父毫不客氣的說,“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良心發現,陪知雅回這一趟孃家。”
趙頌宇只能尷尬的笑笑,認命幫真正的仲名兼背黑鍋。
“知雅跟了你兩年,也委屈了兩年,我倒要好好問問此刻良心發現後的你,打算如何補償咱們知雅?”
面對房父尖銳的問題,趙頌宇微微一頓,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他能怎麼補償?他連補償的資格都沒有!因為他根本不是真正的仲名兼,自然無法向房父做出任何承諾。
“岳父, 很抱歉,小婿有說不出的苦衷,這個問題小婿真的無法回答您。”最後他只能這麼說。
房父雙眉一蹙,明顯動怒了,“這是什麼話?難道為了已死的知柔,你真要繼續委屈知雅?”
“這和知柔完全沒關係。”
“既然和知柔無關,那又為什麼?”
“恕小婿真的無法告知。”他再次無奈的重申。
聞言,房父內心的怒火更盛了。他本也覺得女兒及女婿此次回來,互動感覺不太一樣,似乎有微妙的情意在彼此間流動,還以為女兒或許即將苦盡甘來,和女婿修成正果,沒想到女婿居然給他這種回答?
既然如此,他可不願再見女兒繼續委屈下去,若有必要,他會親手結束女兒的這段婚姻,讓女兒能夠從中解脫。
“既然你不願給知雅一個交代,打算讓她繼續守活寡,那咱們房家也不願再和你攀這門親。你寫封休書休了知雅,還她自由,也還給咱們家一個女兒。”房父怒氣衝衝的道。
趙頌宇震驚的一愣,隨即回答,“不行!”
“為什麼不行?反正你對知雅無心無情,就放過她、別再折磨她了。離開你之後,咱們二老會再幫她挑一門好親事,讓她受人疼寵的過完下半輩子。”
“我不答應,我並不打算放開她。”趙頌宇堅決的說。他絕不讓她另嫁他人。
光用想的,那畫面就已令他非常難以忍受。
“你不肯放開她,卻又不願試著接納她,這是何苦?這樣下去,只是彼此傷害,徒增怨慰罷了。”
“誰說我不願接納她的?只是……”他情急的一頓,無法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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