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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啦。”她吐舌,好像是上次在宋家洗澡然後換衣服丟在那兒了,還是跟溫珩煦混日子舒服。
他真有本事呢。
我擦,一個如此有本事的男人又如此□□和賢惠——該不會是女尊世界吧?!
不,不可能,太子都是男子呢,再看村裡男子那股頤指氣使的樣子,肯定男尊女卑。
真可憐,被動的感覺真不爽,憑什麼男子就尊貴女子就卑賤了?你大爺的還不是他媽生養的!
長歌瞧著溫珩煦似乎喝了好幾日的紅棗紅豆粥,很是奇怪,忍不住問道:“頓頓喝粥不膩嗎?”
他的手頓了頓:“……補血。”感覺不對勁,又說了句,“補氣血。”
一個大男人補氣血——難道他大姨夫來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這話說的。
“……沒。”明天換豬血湯行了吧,“你要喝嗎。”
“哦,甜麼。”她舔舔嘴。
“甜……”他看著她伸出來的丁香小舌,借喝粥嚥了口唾液,有點口乾舌燥呢。
長歌一聽“甜”,兩眼放光,就這麼眼巴巴瞅著他——的粥,他嘴角一抽,起身要去盛,豈料鍋裡所剩無幾,空手回來便看見他的碗空了,那傻姑娘一臉沉醉,回味地咂嘴,那模樣恐怕恨不得舔碗呢。
他只不過為了補血多放了些紅糖,她就貪食成這樣——看來,她不僅僅是個出門會丟的路痴還是個嗜甜如命的吃貨!
呵呵,這下子,掌握了她兩個弱點,憑藉他的手藝,留住她勾引她指日可待。
溫珩煦看著那空碗,以為她就著他碗直接喝的,又想著她路痴吃貨本質,臉都興奮得紅了,長歌以為他想岔了害羞,解釋到:“我倒自己碗裡吃的,嗯,甜的吃多了不好,會長胖呢。”喂,明明你甜的吃更多好伐?自從他發現你晚上經常餓了就起來喝水,哪天糕點斷供了?!還有,你更胖好嗎……
“嗯,說的是,要不我再煮點。”
“不用了。”她猶豫不決,還是決定道:“燉冰糖雪梨可以嗎?”
“可以。”
“記得,要多放點冰糖哦。”
“嗯,好的。”姑娘你吃這麼多甜的真的好嗎?每次看你對著蜜餞說一點都不甜蜜餞作坊主——溫珩煦——心都碎了好伐?
這些天來,溫珩煦每日早出晚歸,長歌起的再早也只能看見廚房裡放鍋裡溫著的早飯,中午有時候他也不回來吃飯,長歌就吃些糕點水果打發過去,頓感被他養朽了,再這樣下去離了他就不能活了。
長歌除了睡覺,整日便捧著那些話本子或伏在案前或端坐門檻或立於窗外或側臥榻上就怎麼昏天黑地地看,半文半白,待她看了十來本,感覺自己文言文水平都上去了一大截。
源源不斷的新書送來,她一本本看,看來看去,自己有些手癢,就想著哪天自己也構思一二。說不定會大賣呢。
看的多了,便分類總結加以吐槽,漸漸覺得有些千篇一律,等晚上他回來要筆墨紙張寫下吧。
晚上再晚她都會等著他回來吃晚飯,她不會燒火,白日只能乾等著,到了晚上黑乎乎的有些怕人,她就早早點著燈,坐屋裡等著。反正他也捨得油蠟錢。
這天農曆十五,月朗星稀,她就大敞著門託著腮坐門檻等著,皎潔的月色如水,傾灑在這片大地上,映照著一切都分外如詩如畫。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她暗歎,自己還是逃脫不了望月思鄉的情緒,她感覺很奇怪,明明自己在現代的時候經常對月祈禱自己可以如書中女主一樣穿越然後天降美男,如今如願以償又想家了,她只是孤獨寂寞了嗎?
要是把溫珩煦帶到現代就好了……真是痴心妄想呢,自己回家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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