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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尋著來時看見的池塘,洗了洗手。
在巷子裡便看見遠處站著的溫珩煦,心裡踏實了不少。
兩個人就這麼回去了。
該做衣服了。
這天,溫珩煦動用人情找了個守口如瓶的老婦裁縫。那老嫗既做的了男裝也做到了女裝還做的了男女皆宜的裝。守口如瓶更是出了名的。
想當今聖上的皇后也就是出自楓笙城,可不就是這老嫗一手帶大了的。老嫗偏偏還不願意進京,守著三個丈夫說什麼就喜歡種田……
說到當今皇后,那可是一奇女子,當得了妒婦之名,雖說男多女少,可也不是就你一個女人了。想當今聖上還是皇子的時候,這女人憑著一介平民身份就巴巴地勾引了皇子,等封王之後做了王妃,也是個不安分的。
當年的逼宮也傳說有她的一份攛掇。親王登基,力排眾議封后。本朝律法規定王侯將相之妻三年無所出便可自行和離或者納妾,聖上撐不住壓力而選秀,她大鬧朝堂;早就聽聞她做王妃時就將老王妃做主納的側妃害了——側妃家族裡至今還在討要說法呢。
這皇后老生不出也不給聖上開枝散葉……後來的事兒,長著呢。
唉,這些都是前傳了。
溫珩煦說明了情況,老嫗閱盡滄桑的眼古今無波。
春夏秋冬裡裡外外各做四件換洗。老嫗點點頭,記在心裡。這才是她該關注的重點,至於人家的來歷去處又豈是她用得著想的。
“顏色?”用眼睛估摸了下她的尺寸,老嫗言簡意賅地問。
“那就黑色吧!”她想起那夢裡的一櫃子的黑色衣服,“黑色耐髒,嘿嘿,耐髒……”
溫珩煦也是一愣,他也想起來夢裡她總是一身黑,她是喜歡夜行衣麼?
“裡衣用白棉。”溫珩煦不容置喙地道。
“三天。”老嫗說了個工期。
溫珩煦把新地址留給老嫗,這才點點頭,老嫗便走了。
三天後,衣服老嫗親自將一干衣物送來了,件件都是好料,還多做了些,讓人抬進來了。
溫珩煦要付賬,老嫗推了:“布料都是公子出的,老身也得了剩下的邊角料,這工錢就算了。以後要做盡管找老身。”
說完,轉身佝僂著背,踽踽獨行。
邊走邊嘆:“當年拎不清的時候多虧你師父點醒了我……要不然啊……”
溫珩煦也沒再說什麼了,當年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一點,什麼事呢?前人舊事罷了。
與其關心這些,不如早點收拾好,把長歌接來住。
他看著一箱箱的衣物,一件件撫摸過,然後輕柔地放進他給她準備的房間裡的衣櫃中。
她很快就要穿這些衣服了呢!
他看著那些襪子,計上心來。
除了上次她穿過的他穿過的那件衣服,他手頭都沒有一件她的衣物呢。
她放在山上的奇裝異服,要不要讓它們“徹底消失”呢?
☆、第 8 章
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回客棧,誰也沒有多言。
待回了楓笙客棧,溫珩煦把長歌送進了屋裡,帶上門,摸出那個木牌來,遞給她。
“這是身份銘牌,你已經登記在冊了。”
“多謝了。”
“不必。收好就行。”
長歌看了看,不認識上面的字,只好仔細收了起來,又摸著一塊軟軟的布。
她後來在褲子口袋摸出來兩張紙巾,所以沒有用那塊手絹,見上面繡花別緻又透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就收了起來。
放衣袖或者腰帶她總是覺得不放心,所以東西就放在褲子口袋裡。
溫珩煦見狀,心裡暗笑,他譙師伯是什麼人,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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