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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個玩笑。」

終於被放開，季箏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說個正事，爺爺那邊什麼時候去？」

授銜儀式當天，灼老爺子就給灼恕發了通訊，接通之後老爺子什麼都沒說，就讓兩人挑個日子去見他一面。

看這態度應該不是反對，但也不怎麼支援就對了。

這已經過去三四天了，再不去老爺子估計要急了。

難得季箏主動提起，灼恕本來還想拖一拖，其實灼老爺子幾乎每天都會問這事。

他便趁機問道:「今天晚上可以嗎？」

「今天晚上會不會太倉促？這會已經四點了，去買禮物可能也來不及……」季箏看了看時間，有些猶豫。

一瞬間很多句勸說從灼恕腦袋裡閃過:不用買禮物；我們就去見他一面；我們不去了……

最終，他還是說道:「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挑禮物可以嗎？」

「好，那我們明天早點出門，去給爺爺買禮物。你問問爺爺晚上想在家吃還是出去……」季箏說個不停，他也緊張，畢竟就算重活一次也是第一次見家長。

灼恕在一旁淺笑著聽他說，不時點頭回應。

第二天，兩人便按照計劃一早出門了。逛來逛去，買了一堆店家推薦適合送長輩的東西，大包小包拎著就回了老宅。

老爺子說讓回家吃飯。

這次，老宅的飯桌上只有灼老爺子一個人，依舊精神矍鑠的老人卻怎麼看都有些孤獨。

放下東西，季箏走到灼老爺子對面的位置，正要拉開凳子，對面的老人突然開口，「沒有外人，都是自家人，不用坐那麼遠。」

「嘎吱——」

動作和意識失調，椅子在地上拖出刺耳的響聲。季箏回過神急忙鬆手，又帶著「哐啷」一聲磕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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