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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苛責張兄,張兄入世未深,不知江湖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混淆是非、顛倒黑白的事多如牛毛,叫他一時何以明白?慢慢疏導罷了。比方說三大派與五梅門結怨之事,最早不是三大派,啊,錯了,該是四大派,最早不是四大派去毀了人家的基礎,殺了人家的門人弟子,趕走了人家的掌門,才會引來今日報復之舉。要是當初四派不去管人家的閒事,又何來今日之報復?可見,事出有因,五梅門去屠了五臺派,也不過報當年毀派之仇,又怎能咬定就是人家的不對呢?所以,一飲一啄,都有個因果,並非平地起風波。所以,張兄,就不必為這些事操心吧!”
張溪道:“只是五梅門為惡在先,才引起四派……”
範鴻運道:“師弟,你少說兩句了吧,憑三大派這些人動得了人家麼?況且還有四仙禽在背後,試問當今,有哪一派的掌門能是人家的對手?你……”
忽聽一聲清斥:“胡說八道!四凶禽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些躲在深山不敢見天日的老朽罷了,你這傢伙卻為之張目,一定不是好東西,還不快給我滾!”
範鴻運聞聲扭頭,見是個花容月貌的嬌女,先自骨頭酥了一半,聽她的聲音,宛如黃鶯鳴囀,觀她的顏色,嬌嗔含怒,另有一番美態,不禁看得呆了,人家罵他什麼,他一個宇也未聽見。
沈竹青見他色迷迷瞧著自己,更是怒上加怒,上前兩步,纖手一揚,就是一個耳光。
範鴻運急忙閃過,側身站了起來。
沈竹青還要動手,被伍雲叫住。
“問他是什麼人,問清了再打不遲!”
沉志遠一聽,師傅並不制止徒弟,不過是一個要先打一個要後打而已,這一路上已經惹了不少麻煩,因為只要有誰對四凶禽表示畏懼,或是有敬仰奉承之意,沈竹青就要插一腳,不是罵就是打,不少人吃了她的虧。而她的師傅伍雲老爺子,不是說打得好就是說該打。叫沉志遠怎麼插得上話?他不願多惹是非,只想平安回到南京,可一路上師徒直生事,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此刻,他趕緊上前拉開沈竹青,道:“這是公共場所,別再生事。”
沈竹青道:“誰讓他滿嘴胡言,今日非要他認錯不可!”
酒樓上的食客,一個個伸長脖頸,饒有興味地瞧著這場熱鬧,議論紛紛。
範鴻運當著許多人的面,怎丟得起這個臉?隨即面色一沉:“你這姑娘好沒道理,人家說話,與你何干?”
“就是有關!你說四凶禽好,姑奶奶就要教訓你!”
範鴻運大怒:“臭丫頭,你好大的口氣!”
沈竹青豈能讓人家罵她臭丫頭?她當胸就是一拳,算是回答。
範鴻運不躲不閃,左臂一抬,伸手抓她腕脈,哪知沈竹青這是虛招,拳未到臉,突然變掌扣腕,手形如蛇頭,一下啄在範鴻運右肩上,把範鴻運一下子送出去了一丈多,要不是被人攔住,非跌倒了不可。
一個嬌小如花的女郎,只那麼一下就把個大男人打得趔趔趄趄,差點摔倒,使得酒樓上的食客喝彩不已,像是雜耍班子在給他們表演助酒興似的。
範鴻運一時大意輕敵,吃了這麼大的虧,哪裡還有半絲憐香惜玉之情,一聲虎吼,躍前一大步,左拳虛晃、右拳直奔沈竹青下腹,未等招式使過,突然以拳變掌,攻擊對方腦門。
沈竹青輕巧地一晃,插入範鴻運側方,蓮足一掃,直踹範鴻運左腿。
範鴻運一掌落空,急忙提氣縱身縮腿,凌空踢出,直襲沈竹青面門。
兩人一來一往。只憑著酒樓能落腳的寸縷之地。避開圍桌而坐的食客交手,自然是施展不開。沈竹青打得興起正要踢翻兩張桌子,掃清障礙,大打出手的時候,忽聽沉志遠一聲大喝:“住手!”
範鴻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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