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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斷裂,刺入肺部,肺部大出血,脾臟受損出血、腦部有震盪不算嚴重……”陳寒根本不去理會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就算旁邊有飛機大炮,槍林彈雨他都不會受影響,更何況有人在說話,直接忽略。
聽著陳寒嘴中說出的話,方博航目瞪口呆,這位孫少爺在玩什麼啊,這可不是過家家。雖然這種重病死了沒什麼,但愁人的是,他只是簡單看了看摸兩下,最後下判斷的時候竟然把脈說出的那番話,這要是傳出去把脈就能判斷肋骨斷裂刺入肺部跟腦震盪,那長治醫院可就出名了。
“方主任,這人是誰啊?看著有點眼熟,他是咱們醫院的嘛,是您帶的實習生?”如果不是他跟方博航一起來的,林毅早就將他趕到一邊去了,在這湊什麼熱鬧,明顯是外行裝內行。
還有他說話那種語氣,他以為他是院長啊!
“他…是咱們急診室的人,只是前段時間一直請假。”方博航說完,忙上前道:“陳寒,這個病人就讓林毅他們來處理,先控制出血,然後去拍片確診之後……”
陳寒是醫生,來自三百年後聯邦政府的首席醫官,開創人類潛能醫學、九級體質,讓人類在科技落後的情況下以開發自身力量,避免被人滅族的人物。同時他還擁有了二世祖陳寒的記憶,最初在救護車上,他可以學那種油腔滑調,也能利用心理學很快讓方博航他們失去戒心。
但他是從一個軍醫一步一步走過去的,當了幾十年軍醫、身在聯邦最高位置近百年,對於各種環境動能淡定處置。
在面對病人的時候,陳寒的目光無比的自信跟果決,此時的他說話就如同在戰場上的將軍,軍令如山,令出必行,在這裡他擁有絕對的權威。身份、地位、名利自己所處的位置,這些此時陳寒都不會去考慮。
軍醫的目的只有一個,救人、救命。
“你們去拍照至少需要二十五分鐘,然後進入手術室開始手術至少要十分鐘,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絕對不可能支撐三十五分鐘,現在就必須對他手術。”
“你……”林毅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急道:“你憑什麼這麼說,這種大手術,你有這個資格嘛,今天是我值班,出了事我得負責,你趕快站一邊去,這裡沒你的事。肋骨刺入肺部,胡說霸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早就死了。”
陳寒冷冷道:“肋骨刺入肺部,如果及時送醫院是可以搶救的,單片肺葉也可以支援人體供氧。讓開……”
林毅剛要過來推開陳寒,陳寒眼睛一橫,陳寒冰冷如刀的目光,讓林毅停住腳步不敢靠近。
林毅向方博航求助:“方主任,他這是亂來啊,這要是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任。”
“沒人需要你負責任,出了事我負全責。”陳寒說著,自己已經動手推著病人去急救室旁手術室。
“他的事情有我們刑警隊負責,你們只需要盡職盡責就可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旁的女警已經站在門口,大大的眼睛中還帶著怒火,一身警服襯托出一種鏗鏘玫瑰的魅力,年輕、貌美加上一身制服在身,任誰看了都是眼前一亮的感覺。
旁邊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忙上前道:“隊長,你剛剛受過處分,這次的案子還是省裡督辦的,這是唯一的線索,不能出事啊,你先回去休息一下,這裡我來處理就行了。”
看老警察的樣子,竟然是怕這個美女警察再衝進來動手的樣子。
雖然一身警服的孫小月很美,但陳寒此時眼中只有病人,腦中想著用三百年後古老的醫療條件該如何救這個病人,好在他有當年當軍醫的記憶,只是太長時間不曾動刀。見孫小月正好擋在門口:“他在刑警隊歸你們負責,到了醫院一切歸我負責。”
“你負責?”孫小月看了看陳寒,一看就是剛出大學校門的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