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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磊記得剛剛似乎看到黎王妃淚水滿面的,恐怕是出了什麼事,“是!卑職告退!”說完,慢慢退下,將門關上。
年亦軒見冠磊已經去請太醫了,他看著不吭不恩的黎之初,眼淚一個勁的留下,他的心裡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似的鑽心的疼痛,他恨死了自己剛才的魯莽,“初兒,別怕。我在這呢。對不起,我……”
黎之初依然不說話,面無表情,眼神空洞,只是臉上的淚水像是決堤的小溪一般。
不多時,門外傳來冠磊的聲音。
年亦軒趕緊將黎之初的身子放下,動作極致輕柔,待他將黎之初蓋好被子後,確定沒有一存的肌膚裸露在外面,只留下一張小臉,他才放心的要冠磊進來。
“微臣叩見四王爺!”一位老者揹著一個小箱子進屋後,立刻跪在年亦軒面前。
“胡太醫快請起,這是本王的黎妃,你過來看看她是因為什麼不能說話了?”
“煩請王爺將這絲線的一頭系在娘娘的胳膊上,微臣也好搭脈。”胡太醫起身後,將背上的小箱子拿下,取出裡面的一卷絲線。
等到年亦軒將絲線纏好後,冠磊立刻端來一把木椅給胡太醫。
年亦軒見胡太醫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還望了望黎之初,心裡不耐煩道,“太醫有話請直說。黎妃到底因為什麼原因不能開口?”
胡太醫立刻起身跪下,惶恐的說,“回王爺的話,娘娘是因怒火攻心,致使言語暫時性的喪失。”
年亦軒眼中似乎蹦出火來,嚇得胡太醫趕緊低下頭,斂下眼瞼,“哦?你是說黎妃這是太生氣所致?”
“微臣惶恐!黎妃娘娘這是心病。一般藥物是沒有太多作用,只有娘娘自願開啟心結,方可痊癒。”
年亦軒聽到胡太醫說是因為心結所致,斂下眼瞼,他知道,胡太醫的意思不過是說她現在是自己不想開口說話……她那麼恨他麼……就連話也不想說了……
“下去吧。”年亦軒無力的擺了擺手,話畢,胡太醫便隨同冠磊一起出了門。
年亦軒望著冠磊關上了門,這才走到床邊,眸子裡滿是憂傷,執著黎之初的手,“你就那麼恨我嗎?甚至都不願開口?”…
黎之初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就連眼睛都閉上了。
年亦軒知道她這次或許是鐵了心的不會說話,但是他不會就此放手的。這天下,他拿,眼前的她,他更要。
年亦軒俯身在她耳邊,輕啟薄唇,“你若是當真如此恨我,那就不要放棄。因為,我不會放手。不管你是不願開口還是真的不能再開口,更甚者你死了,也都會是我年亦軒的女人。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說完,年亦軒就走了出去。
黎之初聽到門開了又關,才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的話,猶如一把利刃,直戳她的心尖。
即便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就此好過。
這或許就是他與她之間對雙方的禁錮。
第六十六章她寧願啞巴
又過了幾日,正是晌午,陽光滿盈。
黎之初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吱吱呀呀的聲音,她就那麼閉著眼睛,感覺的周身的溫暖。
已經有好幾日沒有人來她這裡了,自那日起,年亦軒就吩咐下去,不準任何人來此打擾她。
她也樂得清靜,每日睡到自然醒,一日三餐,繼而睡覺。這樣的日子,她也覺得挺好的。那日小葵也來了,有個人陪著她說說話,挺好。
“小姐,你這樣躺在這裡會容易著涼的。”剛收拾完屋內出來的小葵,正拿著一件披風,見黎之初就那麼躺在院子搖椅上好一會,埋怨的將披風蓋在她身上。
黎之初笑了笑,“不會著涼的。這不還有一個最貼心的小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