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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比人精還要奸詐,說不定會有兩、三個合夥出老千,你還是讓開點吧。”晨曦像是師傅教導徒弟一般給我介紹著知識。
我朝她伸出兩根手指,自信地笑道:“相信佛祖、媽祖都會和我站在一起的。今天我要大殺四方,看好了吧,贏錢我請你吃飯。”
“不凡,你已經連著放炮六局了。”我這個局中人還沒怎麼樣,晨曦這個局外人看得直跳腳,看她頭上急得都是汗連我都有些不忍。
我無奈的攤開雙手說:“點子背,我有什麼辦法?這一局還是這樣。”我指了指桌面上的一副爛牌。
只見二五八萬、二五八餅、二五八條,配上東南西北風各一個,這就是典型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上下不通氣。
“頭頭,這樣的牌你見過嗎?”從上到下竟然沒有一個能連上的,我是欲哭無淚了,“叫我怎麼贏?還好他們糊的牌也不算大,不然只好把你押在這裡了。不知道能抵多少錢?”我的胸口遭受一次肘擊。
“既然這樣隨便打一張好了。”我扣下桌面上的牌,攪亂後又胡亂的選了一張扔了出去,然後又摸了一張牌。
打出去的是一張“枺�保�銥戳絲詞萇閒旅�吶疲�畹鬩�傲順隼矗�谷揮質且徽擰皷|”。
“喂,喂,能不能好好玩?你可是在輸我的錢!”晨曦敲了我一下腦袋,這個敲腦袋的毛病到現在還沒有改過來。
“好,好。”我重新整理了一遍手中的牌,先摸了一張九餅,接著扔出去一張北風。
一轉下來又輪到我摸牌,只見一張北風順利的進入了我們的視野,我和晨曦對看了一眼:“真夠邪門的!”
此後,只要我出什麼牌下面一張就一定會來一張同樣的牌,我看到這樣的情形都想笑。
可惜,可愛的頭頭晨曦大小姐卻笑不出來了,她翻了翻手提包,哭喪著臉說:“早上帶來了幾萬塊,還剩下最後的一百塊了,本來想就算給你交學費支援一個上午也夠用,沒想到從頭到尾全是你一人點燈放炮,一把都沒有糊過,說你臭簡直就是對不起那個‘臭’字了,你簡直太臭了!”
“其實也不算很失敗了,至少我知道別人切牌壘牌的手法了,我見識到可以打一張然後摸一張同樣牌的奇觀,同時我也知道有兩個傢伙是一夥的了,也就是你所說的老千。至於另外一個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咬著晨曦的耳朵輕聲的說道,在別人的眼中以為我們只是單純的親熱而已。
“該你摸牌了,想親熱回家去。”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斜著眼睛說。
“哦,對不起,久等了,我朋友天生就是事媽,什麼都不懂!”我笑著在晨曦晶瑩如玉的小耳垂輕吹一口氣,手摸向牌的時候以他們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把前後兩張牌的順序調換了一下,摸了一張牌然後朝手心吹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需要這一張五萬?”我朝自己左側上手位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晃了晃那個五萬說道。
“而你是不是要這一張五餅?”我又朝自己正對面的那個三十歲的男子晃了晃自己的五餅。
“同樣你需要我這一張五條。”我對自己下手位的老頭說道。
“那我就一個不給,東風。你可以糊牌了。”我朝著對面的男子說道,男子顯然很震驚,不過他猶豫了一會搖頭表示不要,看來他想贏更大的了,我將換來的六萬隨意的往五萬邊上一*。
一轉下來,我摸了一張六條,又將南風甩了出去:“再不糊就沒機會了!”我對上家那個中年婦女說道,女人搖頭表示不要。
“西風。”一通百通,在收穫一個六餅後,我不停的清理自己的風牌………………
最終在中年男子無奈的打出一張牌後,我暗釦了自己的下一張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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