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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儘管他實打實把李瑞安剪成了瘌痢頭。
果果的毛東禿一塊西禿一塊,楚音帶它去了寵物店做修剪,勉強可愛了點,但腦袋禿掉的那一片要好幾個月才能長全。
楚音抱著果果,內疚又自責,“爸爸是不是很沒用”
他不敢對陳邵風發難,也拿李瑞安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李瑞安暗戳戳地噁心人,吞了蒼蠅似的,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不過李瑞安的“報應”很快就到了。
被楚音剪掉的頭髮有一大塊貼著頭皮,沒法接發,他還有活動要出席,又不能天天帶著帽子,不得已以新造型為藉口剃了個極短的寸頭——這也在變相地證明他確實被剪了頭髮,但沒有關係,只要不承認萬事都可以糊弄過去。
陳邵風很不滿意他這個新形象,加上天映近期新簽約了一批藝人,新鮮的面孔總是要更具吸引力的,李瑞安在幾次聯絡不上陳邵風后,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寵”了。
楚音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呢?
這天下課後,他跟往常一樣從北門走,一輛商務車停在了他面前,車窗拉下一條縫,裡頭是戴著墨鏡的寸頭版李瑞安。
“上車。”
楚音不知道李瑞安怎麼敢來找自己,不想理對方,掉頭就走,李瑞安氣急敗壞地喊他的名字,“楚音。”
他這一嗓子引得不少人注目。
楚音不想被圍觀,不得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李瑞安摘下墨鏡後,楚音看著對方短到不能再短的寸頭,英俊中帶著幾分不好說的滑稽,噗嗤笑了出來。
被青年狠狠一瞪,楚音止住笑,“你找我有事嗎?”
他們的關係太不尋常,非要說的話,勉強算得上是情敵,還結過怨,楚音不認為他們有任何可以交流的地方。
李瑞安吩咐司機把車子開到人流量較少的地方,又讓司機下去,車子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楚音對李瑞安的印象並不好,但在大馬路上青年應當不敢真的對他怎麼樣,因此只是戒備地盯著青年。
李瑞安來找楚音顯然做足了很大的心理建設,他氣沖沖地看著楚音,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聯絡不上邵風了。”
楚音愣了下,丈夫的情人跟自己訴苦被冷落這樣荒唐的事情居然也被他碰上,按理說他是該笑的,沒有了陳邵風的支援,李瑞安的事業不可避免會滯阻,拋去這些,看著趾高氣昂刁難過他的青年萎靡不振,也應該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可是楚音心裡沒有任何波瀾,他只覺得困惑,“然後呢?”
李瑞安冷笑,“如果不是你剪了我的頭髮,邵風怎麼會不理我?”
陳邵風素來偏愛較為柔和的長相,剃了頭的李瑞安英氣有餘柔美不足,自然不受陳邵風待見。
楚音被青年惡人先告狀的一番言語氣得瞪圓了眼,“是你先欺負果果”
說著扒拉車門要走,李瑞安眼疾手快地攔住他,低吼,“你又不喜歡邵風,你把他讓給我怎麼了!”
震耳欲聾的一聲,楚音驚訝地回過頭看著對方。
李瑞安抓住楚音的肩膀,紅眼道:“你不知道幹我們這一行有多不容易,沒有了邵風我就要陪別人,那些老男人又臭又髒,我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楚音能察覺到李瑞安在發抖,驕傲得像孔雀的青年在這一刻變成了一隻鬥敗的公雞,似乎隨時都要上刑場被割喉斷頸。
李瑞安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會來向楚音求助,陳邵風不搭理他後,天映某個年過五十的高層看上了他,幾次揩他的油,他敢怒不敢言,目前還能用陳邵風做幌子,但如果陳邵風真膩了他,他就真的得爬老男人的床了。
上次在包廂,李瑞安就看出楚音是很心軟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