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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安的巡查員,卻丟下公務私自返回平南,你自己說是不是觸犯軍紀?況且你是我侄子,本當以身作則,卻這樣翫忽職守,又怎麼能領兵服眾?!”上官衡答道:“屬下返回前曾經請示過原安駐派特員王龍應,得到批准才回來。”上官端哼一聲道:“誰不知道你是我侄子,他會不批麼?你手中分明公務繁重,應該以國事為上,卻為了一點私事請假回平南,難道還有理了!”上官衡只道:“屬下知錯。”
上官端停了一會又道:“你為了私事回來也罷了,為什麼一回來又和別人打架?再三的告誡了你們幾個,年少輕狂也就算了,如今歲數這樣大,還象以前一樣話不投機就揮拳相向?況且你這次打得苗副總的兒子骨折住院,究竟是為了什麼?!”上官衡抿一抿嘴並不回答。上官端又沉下臉色道:“我問你話呢。”上官衡沉默片刻道:“他出言不遜。”上官端敲了敲桌子道:“他如何出言不遜了?說你為私事回平南不對還是說你貪戀美色不對了?他便是說話粗俗,你也要和他一般見識?”上官衡聽了不敢回嘴,把頭微微一扭,眼光依舊落到那盆吊蘭上。上官端見他不回答,那神氣卻分明很不服氣,不由微怒道:“關你七天還是少了,翫忽職守,毆人至傷,哪裡像個軍人?!我看你是色令智昏了!”上官衡不由道:“屬下有錯,總司令處罰得對,只是,和她沒有關係。”上官端聽了愣一愣才知道他在說什麼,冷哼一聲道:“她她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真是不象話,連廖夫人那裡你都敢驚動,難得夫人竟有心思陪你胡鬧。為這樣的事情和人大打出手,你看看傷在哪裡?再多那麼幾分就是動脈,你父母俱已亡故,把你託付給我,你存心是要氣死我!”上官衡見叔父說出父母來,不敢再說話,低低應了聲“是。”
上官端提起兄嫂來,自己也不由有些難過,停了半晌才道:“你處事這樣不小心,還要好好歷練,原安你也不必去了,等傷好了給我下基層帶兵去。”他停了一停又道,“那位燕小姐,你知道她的底細麼?你身份特殊,焉知道她不是別有用心?”上官衡忍了一忍才沒有分辯,只說:“我心甘情願。”上官端聽了把眉一皺,道:“豈有此理,你先走吧。”上官衡應了一聲是方開門退出去。上官端凝視著那吊蘭許久才按了鈴吩咐秘書道:“立刻給我備車,你和我一起走,不用別人跟去。”
燕于飛因為下午沒有課,所以在宿舍裡看書。天氣已經是夏初的樣子,微微有些熱,她換過長裙坐在窗下,一本課本翻了許多頁也沒有看進去。窗外洋槐樹開著一球一球繡球似的小白花,飄著淡淡的甜香,燕于飛禁不住起身探出視窗想摘一朵,一眼看見樓下步履匆匆的過來一個身穿軍裝的男子,駐校的軍隊早就開拔走,她心裡一動,放開了那樹枝回身照著鏡子理了理頭髮,門口片刻就有人來傳話說下面有人找她。燕于飛想了想,抱了兩本書下樓,迎面看見的是個容貌陌生的軍官,身姿卻也是很挺拔的。她愣一愣,那軍官看見她走了上來道:“燕小姐,你好,鄙姓蔡,是東南軍區總司令辦公室的秘書, 能否請您借一步說話?”
燕于飛見他說話十分客氣,又看周圍人來人往也是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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