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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樂為添香蓋好被子,直腰撂下另一側的帳子,輕轉身,與和風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一到門外,和風立時諷刺的道:“別以為有幾分顏色就能得到主子的青睞,想都別想,你沒那資格。”
瑾樂只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開。
和風恨聲的跺腳,“你怎麼回事我們都知道,別以為長的與三爺有幾分像就尾巴翹到天上,惹火了小爺將你那點子爛事都告到主子跟前去,看主子還願意瞧你一眼不,噁心!”
瑾樂的身子一僵,頓了頓腳步,淡淡道:“別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完不給和風說話的機會,疾步離開。
和風立在原地,愣了愣,隨即像是有股寒氣自腳底竄上來,直把他冷的打牙,雖臉色發白,卻還倔強的抿住唇,低低呢喃,“我不是你……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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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晴了沒幾日,今早起床又是陰沉沉的天,趴在視窗的添香就納悶了,難道雒陽城入夏就是陰雨連綿天?太陽的出鏡率還真低啊。
早飯隨便吃了一口,胃裡翻騰的厲害,她吃不下。
瑾樂幾個照舊在她眼前轉來轉去的忙活,然今兒似哪不對勁,和風與玉順兩個平日跟說相聲似的,一個逗哏一個捧哏,一早上了兩人一句玩笑沒開。
無聊啊無聊,只能待他們收拾的差不多就讓瑾樂或者和風繼續給自己寫字。
其實照她看瑾樂的字更美一些,和風的只能算乾淨工整,不過對於自己來說無所謂誰寫的,只要不是她動手就成。
沒了和風與玉順的調笑,屋子裡更加冷清,陸四那個小騙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為什麼認定他是小騙子?添香想起來就一肚子火,這院子的下人挨個的問竟沒一個知道有陸四這個人的,她便說那天晚上還在屋子裡,這些下人比她還迷惑,反問她,那不是少夫人的侍從嗎?
得,也崩費心的問了,根本就像沒影的事,還把自己鬱悶個夠嗆。
陸昭那邊走是沒走也沒個動靜,陸禮那送進去一個帶氣的屍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紫霞水榭好啊,閉塞的一點訊息收不到。
她就像眼睛盲了耳朵聾了,無所事事的一個上午就揹著孫子兵法讓和風寫,瑾樂沒上前,一直在一旁侍候著磨墨,時不時的看著寫好的兵法失神。
玉順侍候自己吃點甜品,像這樣悠閒又有美男陪的好時光反而讓她覺得心裡不踏實,背兵法停頓的工夫便要溜號,目光是不是的看向門口。
這種腳不著地的漂浮感終於在用過午飯後落地了。
才用過午飯的添香正猶豫派誰出去探查一下,只怪手邊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左右舉棋不定的時候有人來了,整個頭包著裹嬌,急衝衝的進了院子,把才在門口通傳的瑾依往旁邊一推,上前二話不說的急道:“少夫人快跟奴才走,大爺病了。”
“你是?”添香雖驚詫卻也不至於稀裡糊塗就去了。
那人急急的拉了一下裹嬌,是小林子!
添香這才站起身,問,“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得的什麼病?要緊嗎?”
“具體的奴才不清楚,還是請少夫人快些去吧,大爺半是昏迷的檔口斷斷續續的盡唸叨少夫人的名字呢。”
小林子說的有板有眼還特急切,添香有一瞬的慌神,陸禮不能有事啊,不然陸昭不在,她孤身一人在陸家怎麼混啊?等著被周氏捏死嗎?
情急下什麼都顧不上收拾跟著小林子就往外走,瑾樂等人要尾隨,小林子只道:“船太小,你們另行船。”如此便是她和小林子先行,瑾樂等人另外找船。
一路上小林子都不曾多言,上岸後,他們步行了一陣到陸禮住處,不用通傳,小林子直接在前引路進了院子。此時正有郎中忙前忙後,添香一眼看到席先生就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