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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算是他當初在心裡承諾給她的安樂嗎?
陸昭抿著薄薄的唇,眼看著添香打的失了力氣,身子一軟趴在他胸口,急促的喘息著聳動肩頭,一隻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襟擰成了一團。
“對不起。”他的聲音乾啞的要命。
“混蛋!終於肯說對不起了嗎?……”話不成話,語不成語,她哽咽著嗓子,喉頭一緊,頓時鼻子泛起酸澀,眼淚止不住的奔湧而出,一想身後衣櫃裡的那幾個,添香更覺得委屈到無以復加,陸家的種種人和事一起席上心頭,她哆嗦著唇瓣終是沒抿住,不由的放聲大哭。
夜晚的紫霞水榭,水聲悠盪,像斷斷續續的曲子拍打著視窗,此時添香的哭聲像衝破視窗的波濤,一聲高過一聲的蓋過所有聲響,大有驚天動地的勢頭。
陸昭不攔著,起碼在這個小範圍裡,他還是自信能避過周氏的耳目,讓她盡情的宣洩情緒吧。
陸昭不動,櫃子裡的那三個男人更不會有什麼表示,即便現在就喊來玉皇大帝他們也絕不會從櫃子裡走出去,也幸得櫃子大,緊挨著的三人除了因身高有些屈身以外,並不覺得特別擠。
添香在外面說的每一句話他們三個基本都聽了個清楚,心中自是各有滋味,此時她伏在陸昭身上哭打,罵出的每一句話無不狠狠敲打在他們心上,身為人夫,讓自己的女人如此受委屈怎能不叫人汗顏?
四兄弟共妻,他們四人只這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臉被人稱做爺嗎?這是陸禮腦子裡的第一反應。
為了自己而嫁進陸家,雖然感覺到她的心為小昭放開,陸喬仍覺愧疚、痛苦,他最不應該的是那天沒不顧一切的帶她走,更不應該在沒帶她走後還不管不顧的將她丟棄不管,任她在陸家自生自滅或是依附他人,陸喬這一刻覺得自己好像錯了,起碼在道義上有錯。
擠在中間的陸白忍住沒推開櫃門,他能為她做的太少,特別是在陸家,他毫無根基,與她可謂是同病相憐,而正是她的笑容讓他覺得生活不可以不努力就妥協,所以他不但要活的好,還要活出有能力去保護她。
哭聲漸漸變小,抽泣聲隨著添香一把又一把的抹著眼淚而變的有些滑稽,可看在陸昭眼裡卻是那樣的楚楚可憐,他的心一抽抽的疼,別開臉,朝著門口看,因著自己要來,門口的燈籠也讓人熄滅了,此時外面黑洞洞一片,就像自己看不見的未來,帶著不安和惶然,有生之年他從未這樣過,也許這就是掛念,他心裡開始掛念一個女人,以後還要掛念孩子,只怕往後連生龍活虎的老孃他也禁不住要惦記了。
大丈夫疆場馳騁,安邦定國當不枉此生,自己怎可如此牽絆不清?
陸昭突然抬手將伏在自己身上哭泣的女人扯到了一邊,迅捷的起身,一身黑袍甩出獵響,周身散發出的冷煞之氣如同夜色中一意孤行的狼,他不想再廢話,大步邁開就往外走。
“陸昭!”添香顫著嗓子喊。
“你歇息吧。”陸昭沒回頭,挺拔如松的背影讓人看著是那麼的遙遠,這讓她驟然驚惶,顧不上抹眼淚,拎著裙裾追了過去。
陸昭行走如風,她追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門口,不一會兒工夫連背影都瞧不見。
跟著陸昭來的手下頓時四處飛散,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環環圍繞著保護而去。
總算是四顧寂寥,死水一般的屋子反而讓一直呼吸順暢的櫃子裡的三人感覺窒悶難忍,陸白想伸手推櫃門,手才伸過去,陸喬先一步一腳踹開了,身子飄出,腳落地像葉子般毫無聲響。
屋子裡的光亮讓陸禮有一瞬的不適應,他是最後出來的,眯著眼睛看著桌上倏然搖晃的燭火,再看陸白踟躇的張口欲言,陸禮只是抿了抿唇,隨手彈了彈衣裳下襬,不見異色的溫潤道:“慣例是可以打破的,私院、輪宿、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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