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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最高可漫到積水亭最上面的那個臺階上,故名積水亭。
沒錯,約的就是這裡,可陸燁亭什麼意思,派個女人來和自己打交道,還是個醋意十足的女人。
要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一看就猜到這是個愛慕陸燁亭的女人,且好胭脂水粉,夜風襲面,香氣撲鼻。添香眉頭皺的更緊,自己當作可以託付命運的大事到了陸燁亭那裡居然成了拈酸吃醋的小事,何以抒懷?反正她沒那麼大肚量,頓時覺得憋氣惱火,轉身就要離開。
“帛娘子且慢,還沒說上一兩句話怎麼就要走了?”那女子啪的合上扇面,一隻手拄著下頜,面紗撩撥,媚眼如絲的挑釁道。
添香背對著女人,深深沉下一口氣,“我要見的不是你。”
女人嗤笑,“你要見的沒閒工夫見你,奴家能出來見帛娘子也是費了好多唇舌,***帳暖,爺不放奴家走呢。”
是有一種尖銳的東西衝破耳膜,迫使她的後腦勺串連著脊椎骨都在刺痛,更多的是胸腔發悶,現在只怕舌根底下都押著火,一不留神張口就能噴出來。
好你個陸燁亭,若不想幫忙就直接回復,何必搞個女人出來?
添香猛然回身,就見那女人僵了一下身子,她突然覺得這種像纏枝藤蔓的女人除了可憐就剩可悲了,故而輕笑出聲,“那你真是辛苦了,剛做完運動還要替你家爺跑腿,這陸燁亭也真是的,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人兒,大半夜的被鱷魚叼去怎麼辦?”
“什麼……什麼鱷魚?”對於添香一反常態的牙尖嘴利,她有點發懵。
“陸白告訴她,什麼叫鱷魚。”添香一扯陸白的袖子,陸白好像也有點反應不過來,愣愣道:“就是……就是在水裡,很長,食活肉的畜生。”
“聽見了吧,所以你一定要扶好船,那摺扇就別耍了,弄不好掉下去餵了鱷魚連屍骨都入了五臟廟。”添香說完還不忘賞一劑憐憫的眼神,也不管人家能不能看到,反正她心裡舒坦了不少,扭頭對陸白無比撼然道:“可憐見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命回去。”
陸白的臉是白了青,青了紅,最後很不厚道的噗哧一笑,猛點頭的附和著,“嗯嗯,大爺的幾隻鱷魚也不知跑哪去了,別是餓的急了把人活吞了也說不準。”
“啊!”後面船上的女人好像真看見鱷魚了似得短促的驚叫了一聲,隨即道:“帛添香你別得意,爺心裡只有我們姐妹七個,將來就是要娶親也不會娶你們熹顏國的女人,你死了那條心吧!”隨即就聽她急急的催促開船。
直到身後的划水聲漸弱,添香才停下腳步回頭瞅了一眼,夜色中,那漆黑的小船已經沒入遠處,銀亮的星輝灑在河面上,波光粼粼的盪漾出一圈圈痕跡,可留在空氣中的香氣卻能真切的提醒她,確實有個女人代替陸燁亭來赴約。
“她是誰?”也許只是好奇的問一句。
陸白搖搖頭,“陸爺身邊倒是有女人,不過不像是這個人。”
添香糊塗了,“你確定是親手將信給了陸燁亭?”
陸白不滿的癟嘴,口氣近乎撒嬌的道:“難不成還要發誓許願才肯信我?”
“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詫異,我在信裡明明說了有至關緊要的事,還提到了典當行未來的發展規劃要詳談,對於陸燁亭這樣的生意人來說很難不動心,且他既親口應了怎麼就打發這麼一個女人來?前後種種都不像他的作風啊。”
陸白見她蹙眉,不以為意道:“那有什麼不可能的,北國的男人做事向來不靠譜,特別像陸爺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酒色財氣總要都沾一沾,美色當前,醉酒夜塌,忘了赴約也是情有可原的。”
“等等……”添香眉頭擰的更緊,抓住陸白的手腕停在原地,詫異道:“我以前聽聞北國也是兄弟共妻,怎麼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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