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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已能猜到自己摔的有多狼狽。
“摔到哪了?”耳邊傳來陸禮體貼的問候。
在這一瞬,馬添香驟然攥緊拳頭就要揮出去,丫的,推她下去這會兒又無辜的來裝好人了,陸禮,真不是個東西。
而她的拳頭剛動,陸禮突然貼著她低聲道:“只怕是腳扭到了。”同時他的手按在她的小拳頭上,又轉頭大聲吩咐道:“還愣著看什麼?快把轎輦抬進來!還有,把席先生請府裡去。”
僕從們領命頓時三五個的跑開,那個被孫媽媽特意囑咐過的丫鬟眼見馬添香摔下去,驚恐的整張臉成死灰色,生怕要她擔責任,直哆嗦著胳膊向前靠,摸到她的胳膊,顫聲問,“少夫人,您感覺哪痛?”添香眯眼看過去,咦?是她相中的那個十四。五的小丫頭,看她怯懦的目光一肚子火也不好衝一個丫頭髮,忍著痛道:“沒事!”。
“什麼沒事?”陸禮的臉上倒浮起一絲真心的關切來,因為他發現這個女人臉色很不好,連唇瓣都沒了血色,不由的惱火起來,斥道:“怎麼抬個轎輦這麼慢,養你們這些奴才都是吃乾飯的嗎?”
小丫鬟本來就膽突突的,入府四年因著這次陸家四支脈合併才得以從灶房調到院子裡來,傳聞無不說大爺性子溫和,是幾位爺中除去四爺最好伺候的主子,哪想自己沒來幾天就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一個奴才就是被主子打死也是應該的。
她越想越怕,也不等主子發落,嘭的一聲先跪下了。
添香看的眼睛一跳,她剛摔下來,這青石板路的地面有多硬最是清楚,這麼硬生生的跪下,膝蓋不是要碎了嗎?
陸禮卻彷彿沒看到似的,淡淡的眸子只打量添香,“到底哪傷了,你臉色很不好。”
添香一鼓氣,胸口頓時一陣痛,本能的抬手捂住,一碰,又是一陣抽搐,暗付道:別是胸壓壞了吧?悲催的……。她這邊想著,卻忘了把手拿開,一點點的輕揉自己的胸口。
陸禮就這麼看著,直勾勾的若有所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白如玉的臉唰的鋪了一層紅布,立時垂下眼皮,尷尬的別過臉去。
‘不是說傷腳了嗎?這人不知道又有什麼陰謀,奸商奸商,算計鑽營的本事多的沒處使了。’添香暗暗腹誹,邊揉胸口邊等轎輦來,待轎輦抬來那丫鬟還在地上跪著,眼瞅著陸禮還沒有饒過或者壓根就沒當回事的意思,她只得道:“讓她起來吧,又不是她的錯。”
陸禮接收到馬添香指桑罵槐的目光,毫無悔意的淡淡道:“起來,扶少夫人上輦。”
那丫鬟愣了愣,弄明白是叫她頓時又哭又笑的爬到馬添香腳邊,磕了個頭緊忙的爬起來,小心翼翼的扶馬添香上輦。
僕從們見大爺對少夫人上心,而少夫人此時痛的閉眼不睜,緊抿的兩片唇毫無血色,這時才真的慌起來,抬著疾馳的輦回東盛宅。
祠堂設在陸氏家族的一處莊園裡,前面種植農作物,後山整個空出來建了這麼個祠堂,早年不在這兒,也是陸禮這一輩挪過來的,而看破其中玄機並提出另選址建祠堂,及祠堂周遭的設計的人正是陸家九歲時便被女帝題匾的神運算元陸白。
陸白今年十七,是陸家下人眼裡脾氣最好的主子,長輩眼裡最聽話的孩子,平輩眼中最為木訥的書呆子,而在女帝及世人眼裡,卻是個神秘的猶如謫仙的少年。
“三哥一定又在想我是個孩子,說出來我也聽不懂,可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不懂?”素白布衣的青年說著又轉了個身,對著陸喬不厭其煩的又道:“再說弟已經不是孩子了,弟前日娶妻了。”
提到娶妻,陸喬睜開眼睛看了看天,那瓦藍的天邊夾著一條雪白的雲,單薄的像紗,也許更像絹布,那女子伸長手臂就那麼一扯,整匹散下來……就是這個樣子。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