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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延。
姚任看著春兒有一陣失神,換來春兒嬌嗔的一個媚眼,頓時逗的大夥樂的不行。
喧闐中,添香立在角落裡,默默的看著,感受著這份喜悅,姚任與春兒的故事應該是酸酸甜甜的吧,愛情呵,其實就是一男一女看對了眼,你護著我,我護著你,互相攙扶著走人生路。
那自己的愛情路這樣坎坷,是不是因為同走的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女五男呢?所以那些過的安穩的熹顏國女人不是非要愛情,如果自己向老天妥協,也不要愛情,是不是也就沒那麼多痛苦不堪?
只要過日子,不要愛情,原來她始終是有貪念的。
“大姐呢?”喝了合巹酒的春兒,將酒盞遞給丫鬟,便扭頭尋添香。
姚任這才知道他的洞房那個女人也在,不覺間嘴裡湧起說不出的滋味,他與春兒看了一圈,沒見著,姚任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一對上春兒明亮的眸子,他一頓,只是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馬添香自春兒的婚宴上消失,翌日,陸喬不告而辭,當日傍晚出去尋人的陸白也是一去無蹤,三個月後陸禮出現在泱泱大漠,有商旅見他頂著烈日不停的行走,見人便要問一句,“可見過我的妻子?”
凡遇見者,無不認為堂堂儀表,惜為一痴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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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未完,明日開始寫後記。
第263章 後記-1
有個人曾說過,不要以為所有的事情都能彌補,就像女人的年華,一去不復返,就像女人的愛慕,也會在日夜寂寥中慢慢褪色,就像女人的心,能擁有的時候不珍惜,錯過便再難靠近。
他懂,陸喬、陸白也懂,所以在這片大漠中,你追我趕,想抓住的不過是那女人的一片衣角,若此生再不見,他也不知道,他還能去哪?還能做什麼?
漫漫黃沙,讓人眩暈的日頭,看不清的去路和早已模糊的來路,在陸禮的記憶裡就像一場夢,可這夢真實的刻入骨髓,在有生之年,再不敢忘。
天井下,擺了一方石桌,陸燁亭烹了茶,潷了四道水,茶色濃重,不用他招呼,陸禮自然而然的端起一盞,苦味捲入舌尖,溢滿整個口腔,喉嚨發澀,可他卻雲淡風輕的甚至舒展了眉宇,好像這是多麼甘冽香甜的讓人享受不盡。
陸燁亭嗤笑了一聲,才想說什麼,忽然瞥見梧桐樹後一角湖綠色衣裙,他眼珠子一轉,道:“這才甚是香甜,你少喝些,我還要留給香兒呢。惚”
陸禮眸色深邃,什麼也沒說,伸手就把茶壺拎起來,又給自己注了半盞,隨後一揚手,便將茶傾覆倒於地面。
陸燁亭頓時笑的兩眼賊溜溜,不迭聲的道:“唉唉唉,你這是做什麼,好好的茶,又不是給你烹的,你也太霸道了些,別以為你是大郎,就可以為所欲為,香兒可不會偏護誰。”
這樣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一兩次,陸燁亭就像個討糖吃的孩子,一開始與陸喬較勁,後來不知怎麼就相中了陸禮,抓著他不放,也許陸燁亭以為,憑他的智商,和陸禮這隻輕易不動聲色的狐狸過招才更符合他奸商的身份溫。
陸禮也不瞧他,只淡淡的道:“柳州那邊軍械似乎要的挺急……。”他微微一頓,就見陸燁亭果然消停了,眯起了狹長的丹鳳眼,他心下了然,故意慢悠悠的道:“三郎託人帶了西洋鐘擺回來,香兒很感興趣。”
陸燁亭愣了愣,哼了一聲,“正經賬面做的滴水不漏,他還能從中牟利,這是上道了,是好事,以後咱們都不用出去了,只留三郎在外面就萬事大吉了。”
陸禮溫潤的勾了勾唇角,“極是。”
不知為什麼,陸燁亭瞧著陸禮的笑,越是謙順溫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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