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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道:“我要賣他一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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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添香拉著陸白兜兜轉轉的甩開僕從,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像偷兒似的背靠四。五人環抱的大樹,拿著小木鏟挖蚯蚓,邊挖還邊叨咕,“怎麼沒有呢?以前在鄉下外婆門前的田裡一挖一個準,這怎麼沒有呢。”
“外婆?”陸白與她同樣撅著屁。股,聞言抬頭。
“是啊,媽媽的媽媽叫外婆,我們那小孩子都知道。”添香咕噥一句,把小鏟子往旁邊一杵,左右尋覓著,最後扭頭看了看身後的波光粼粼的河面,隨著那漪紋一圈圈盪開,她不安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一歪身子靠上樹幹,望著遠處的水面,暖霞映照下,波光瀲灩成輝,那顏色就像西北的沙子,炙熱的如同一個男人的真心。
“我覺得我就應該是西北大漠的女兒,在風沙中成長,在夕陽裡戀愛,不懼白晝的溫差不停的行走下去,枕著愛人的腿愜意的聽狼群仰月嚎叫。”
“大漠,大漠的環境不是很糟嗎?你為什麼會喜歡?”陸白無法理解馬添香為什麼會眷戀大漠,因為他無法想象她是怎麼走進大漠,又是怎麼走出去的。
大漠,西北,夕陽,還有小喬和自己,添香眯著眼睛,水面似乎倒映著以往的一幕幕,車廂內相遇,人牙子手底下討生活,小喬沐浴後的情動,被抓,被賣,逃跑,一路向北……。
在她來不及為穿越深深憂傷的時候生活已悄然改變,強勢又自然的讓她融入進去,這一切皆因有小喬的相伴,到底自己對他是愛還是情?每當要深究論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就會覺得自己在扭曲這段記憶,其實只要腦海中出現小喬的笑臉,她就會從心往外充溢著踏實、安穩和甜蜜的幸福感,起碼這樣的感覺除了父親、姐姐再沒人給過,為什麼非要深究愛或不愛?
小喬給她的已經夠多了,人應該懂得知足不是嗎?
“怎麼不說話了?”陸白坐在她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河面很平靜,沒有船也沒瞧見魚,他實在看不出是什麼讓她眸光痴痴的看那麼久。
“沒什麼。”添香像是想通了什麼,臉上帶著暖暖的笑。
“你真的要和三爺一起離開嗎?”
添香扭過看向陸白,“為什麼不離開呢?我找不出留下的理由。”
“怎麼沒有,你已經嫁進陸家,陸大爺、二爺、三爺,還有我……我們四爺都是你的丈夫,是丈夫啊,你已為人妻……。”陸白立時搶著辯駁道。
“我想嫁的人只有小喬,跟別人沒有關係。”這像是為自己跟小喬的走做了一個死結,添香比起他更急於表白著。
陸白愣住,看著因激動而臉色泛紅的女子,突然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剛剛被他握在手裡卻又止不住的滑落了。
“別想我,如果我離開陸家,有生之年都不願再回來。”馬添香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陸白,嘴角雖掛著笑,可看在陸白眼裡卻是隱隱浮著不安,她在擔心什麼?害怕什麼?他想問又問不出口。
日頭落盡在水天一線,侍從挑著燈出來尋主子,添香和陸白費了一下午光景也不過捉了兩條小魚,還是陸白拿了乾魚餌才掉到的,不過添香也有出力,魚到手便拖著陸白去灶房,親自做了一道水煮魚。
兩人像偷腥的貓吃的不亦樂乎,魚的鮮美和辛辣衝擊著陸白的味覺,讓他暫時忘了下午的憂慮。待兩人襯著煤油燈微弱的光吃個了缽幹碗淨,陸白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瓣,微傾身,盯著添香的眼睛問,“這也是從古書上學來的嗎?”。
“水煮魚?哈,是,你好聰明,一下就猜到。”添香覺得自己更聰明,杜撰一本古書,便把所有不能解釋的都解釋了,說話也就不用再擔心顛三倒四。
“真是本奇書,可惜……可惜了。”陸白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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