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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變的很無力,緊張到全身冒冷汗,腳也踏不穩,當鞦韆向下墜,她緊咬著唇徒然失落下去。
沒有驚呼,就像隨手朝著窗外丟了一張紙巾,眼前的景物在迅速的變換著,快的像各色顏料混雜的抹到了一起,甚至分不清白晝黑夜,就在她快要著地的時候她竟放鬆了,好像脫去了外殼的軟體蝸牛,懶懶的,毫無反抗能力的任由自己摔個稀巴爛。
死了倒也不賴,反正孤身一人,不惦念誰,也無人惦念自己。
時間太短,她只想到這兒,想不到如果死不了摔殘了要怎麼辦?可就算想到了又能怎麼樣,身子還是會落地,還是要承受那致命的一擊。
就在她萬念俱灰,確切的說是萬念成空的時候腰身突然一緊,只覺得整個身子輕巧的像雲朵一樣,飄飄忽忽的就落了地,而且是落在了草叢上,離自己目測的鵝軟石差了五步之遙。“你非得這樣做嗎?”添香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甚至來不及念一句阿彌陀佛上帝保佑,卻是迎來了陸喬的暴吼。
“我……”
“行啊馬添香,你什麼不學學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了,我不應聲你就尋死覓活嗎?好啊,你死!你死遠點!為何非要死在這兒,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是想讓我內疚一輩子!”陸喬還在吼,最後竟一把薅住添香的脖領子,“你真是個瘋子!”
這世上為女子殉情的男子有幾人?所以再痛苦再傷心陸喬都沒想過死,當然,添香也沒想過,因為她認為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何況,她怕死。
以死相逼?以死明志?還是以死做戲?
添香的手腳還是軟的,任由他暴力的勒緊、搖晃,小喬明明陰沉的卻漲紅的臉重疊著影像在她眼裡來回的收放著,她只覺得胃裡噁心,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你說話!想死,想讓我內疚,你為何這般惡毒,明明是你負了我,明明是你先不要我,明明是你……明明招惹了我又轉投他懷,明明都是你……為何你要讓我如此痛苦,為什麼?”拽著添香脖領的手突然鬆了,陸喬的身子快速背過去,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壓制住了失控的情緒,就聽他啞著嗓子低沉道:“滾吧,別再讓我看見你,從此以後,各西東。”
“走?各西東?”添香怔然的念著,強撐著站穩身子,艱難的點點頭,是啊,她本也是這麼想的,既然沒粉身碎骨還賴在陸家做什麼?真的傻到和陸禮完成什麼合約嗎?她又不是出了陸家就能餓死的人。
“走,自然是要走的,會走的遠遠的。”她輕聲說著,目光落在小喬的肩頭,纖瘦卻不孱弱,將來總會有個可心的妻子靠在他懷裡相守到老。
遺憾的是,不是自己。
添香狠狠咬了咬唇瓣,抵住眼前的一陣陣發黑,她不能暈在這兒,不能讓他以為臨走還要玩一次把戲,沒意思的,雖然他本就不信她。
眯合著又強撐起眼皮,她走的很慢,一點點的錯過陸喬的肩膀,然後在他身前站定,把在半空撈住的玉牌緩慢的遞了出去,又咬了一下唇瓣,痛感讓她能繼續思維來清楚的表達意思。
不過是擦肩一過,陸喬的心卻像堅實的房簷轟隆隆的坍塌了一塊,他模糊的感覺到這次錯過的意義,像絕別,是她落寞的背影還是沒有死纏爛打讓他有了這樣真實的感覺?連死的戲碼都用上來,為何她不再哭一哭,求一求?
其實他不敢保證,若她撲進自己懷裡悲慼的叫一聲‘小喬’他是不是就會徹底繳械投降,徹底向她臣服……。
忽然她的手臂伸過來,陸喬眸子一縮,纖細而白淨的手徐徐向他攤開,刻著喬字的玉牌突如其來的呈現在他眼前,他一怔,就聽她嗓音輕弱的道:“你的,我不要。”
“你……”他啞住了聲音。
“雖然是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雖然沒能開花結果,可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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