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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跡可尋,只是不知道這與回春堂關門停業有沒有什麼關聯?
悵然、失落還帶著對乖寶不捨的小小悲傷,添香恍惚的轉身回屋,沒想到隻立在門口一會兒肩膀已經被雪沾溼,撲簌了一番,走過去挑了挑燈芯,屋子裡似乎比之前光亮了一些,摸著乖寶剛才躺過的地方,她只覺得心被什麼扯了一下,要是自己的孩子就不會離開了!
撥浪鼓靜悄悄的躺在那,這是她畫了圖讓那個匪徒男人做的,沒曾想那男人不但會點兒木匠活,功夫也打的好。
想到小昭,添香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個男人從背後抱緊自己,粗魯的摸著自己的小腹,後背傳來的如擊鼓般的猛烈心跳好像仍在,猛地一激靈,添香懊惱的拍了下額頭,“不是說好要忘了嗎?還沒結婚就要出軌嗎?你對得起小喬嗎?”一連氣的數落自己一番,最後長長吐出一口氣,回身將撥浪鼓扣到針線盒裡。
“眼不見為淨!”說完把針線盒推到一邊。
屋子裡好靜,這種安靜是在她之前住的城市裡是夢寐不到的,只是過於安靜的獨處會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很慢,特別是她發現天色已深,而雪似乎要在今晚下的淋漓盡致絕不停歇的時候。
立在門口,稍稍推開,露出足以睇看雪景的視角,不知誰家的狗在叫,伴著紛揚的大雪締造著這世界帶給她的別樣心境。
不論什麼事物,在不同的眼裡表現的就會不同,此時添香看到的景緻放到陸昭眼裡,那簡直就是糟透了。
他第一次懊惱自己的猶豫不決,如果不是給自己找各種理由的不肯離開北地郡怎麼可能會被陸老大堵到?而此時他又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要不要進去。
雪色迷離,白茫茫的夜幕裡,立在院牆外的陸昭早已衣衫盡溼,收到陸禮決定娶馬添香為妻的訊息是在三天前,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一個常年帶兵打仗、舞刀弄棒的錚錚漢子,不懼殺戮和死亡卻偏偏不敢去見她。
他這是怎麼了?想起來那女人,不過是細細的一小條身段,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折斷,可他竟然怕到在院牆外徘徊三日未進門的地步,不得不說這是他這輩子辦的最窩囊的一件事。雪仍舊在下著,突然就聽房門輕響,門聲在如此安靜的夜裡悠悠盪盪的傳的很遠。
門裡先露出半個腦袋,隨即一隻半舊的燈籠遞了出來,馬添香返身關好門,搭著披風走出家門。
陸昭一愣,女子的身段依舊是細小的一條,隨著燈籠的光暈慢吞吞的向著巷口移動,他怔愣過後馬上尾隨其後,這雪下的太大,他只能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緊跟了兩步,不然只怕一會兒工夫便尋不到她的蹤跡了。
馬添香深一腳淺一腳的吃力的向前行著,目的地就是她傍晚看見小喬的那個客棧,不覺的已經快二更天,這個時辰小喬還沒回來她是說什麼也坐不住了,然一出來又見街上的雪厚的快要捱到膝蓋,頓時又加重了不安,她真不知道這種情況還有什麼樣的貨物可搬?
坐馬車路過的時候只覺得一瞬間就將客棧拋到了身後,此時要行到地方卻發現是那麼遙遠。
很快鞋子和褲腿都被雪打溼,披風的下襬也被打溼而越發沉重,長長的巷子她一直在走,不曾回頭看也不曾停下頓一頓,雪花密集,穿過燈籠照出的光束像光影一般婆娑迷離。
還好她的方向感很強,即便遍目白雪,在這個陌生的郡城她依然靠著腦子裡的景象順利找到那家客棧,客棧前的幌子在大雪中像蔫了的茄子時不時的晃動一下,添香走近,仰頭看了一眼便拎著燈籠上前拍門。
門響了好一會兒才有小夥計不耐的回應。
開門一看是個年輕的女子,語氣好了一些,“小娘子是要住店?”
此時添香還在暗暗氣祈禱小喬是因為雪大就在這家客棧歇息了,雖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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