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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怎麼認識的?”陸燁亭這會兒真就無所顧忌了,反正和這個女人說話太含蓄就半天一句話也套不出來,還不如有什麼說什麼。
馬添香邊拿腳百無聊賴的蹭地,邊隨口道:“就是一開始是難友,後來成了驢友,再後來就成了朋友,現在就是好朋友了呀。”
“…………”一句話,好幾個詞不能被理解不說,而且這句話根本就什麼都沒說一樣。陸燁亭淡淡的眉頭抽抽到一起,手裡攥著的摺扇緊了又緊,他那麼好的修為今天似乎要破功,真的真的很想揍人。
半晌沒聽見男子說話,添香奇怪的抬頭瞥了一眼,耶?搞什麼臉這麼黑,誰惹他了?
陸燁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扇了兩下扇子,吹的鬢角下的兩捋髮髻凌亂的飛開,一臉的煩躁鬱悶,使得妖灼的眉眼間更添了幾分陰邪之氣,不耐道:“陸家勢力雖廣,主脈卻不在北方,為何一路上只有你和陸喬同行向北,不見其他人也不似要回雒陽?”
馬添香這會兒乾脆背過身去,亦是不滿的語氣,道:“即是朋友也過問的多了吧?請恕不便相告。”
“…………”陸燁亭此時真的覺得跟著她進大牢,還不如直接讓屬下去查來的更快一點,咬著牙,手裡摺扇猛搖。
馬添香只聽得身後風聲倏起,且,越來越大聲,連她的後背都能感覺到陰森的涼意。
就在陸燁亭後悔跟著馬添香進大牢的同時,府衙裡的陸喬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一個個年輕女子被帶到他面前,走馬觀花的看過去,只覺得頭都要炸了。
第050章 重逢
人家是紅袖添香夜讀書,陸喬現在是官差挑燈觀女人。
一順水的年輕女子,環肥燕瘦的站成排的從他眼前走過,一開始他也站著,太陽西斜後他便坐下看,天黑挑燈後他繃緊的腰身疲累的塌了下去,頹然的靠著椅子背,半仰著頭用眼睛掃著,手邊的茶水換了一杯又一杯,他卻覺得喉頭越發的乾澀,有氣無力的撐住額頭,對著又一隊女人擺擺手,“還有嗎?”
這話自然問的是葉君,葉君已經去了好幾趟茅廁了,沒辦法,陪著這位祖宗,害的他茶水喝了好幾壺,猛的聽見陸喬說話,往下耷拉的眼皮硬撐開,轉頭問一邊的下屬,“還有嗎?快快領進來。”
官差偷偷看著陸喬的臉色,低頭哈腰的在葉君身邊結巴道:“沒……沒有了。”
“啪嚓!”果然話音一落,就見陸喬揚手就將茶盤掀到地上,那一聲響,頓時將旁邊迷糊的打瞌睡的官差們都嚇了個驚醒,葉君狠狠打了個激靈,抬手一把拍了下那官差的腦殼,咬著牙低聲呵斥道:“再給我好好想想,你這蠢貨!”
“是是是……。”官差唯唯諾諾的應著,突然靈光一閃,道:“牢裡還有一個。”
其實陸喬的希望已經不再葉君這兒了,他只期盼著孫掌櫃那兒能帶來好訊息,是以聽到這兒話,不耐的站起身,道:“前面帶路。”他只想著,如果牢裡那個還不是天香,他就去仙香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算把張掖郡翻個底朝天也不能丟了他的女人。
大半夜的葉君興師動眾的前頭引路,陪同陸喬一起下了大牢,牢裡那股子死人味鑽進鼻翼,葉君清秀的臉蛋頓時皺的跟個包子似的,扯了一把官差的袖口,壓低聲音道:“什麼樣的女人?”
他的心開始突突上了,這鬼地方要是真關了陸三爺心頭肉,他這官兒怕是也做到頭了,寧可找不到也不能犯這種要命的錯誤,還沒看到人他就後悔帶陸喬來了。
官差抬手一指,“那裡面的就是……。”不等他說完,就見陸喬面上一愣,隨即幾步走到鐵柵欄前,聲音都變了調,“天香……天香!”
此時馬添香就窩在角落裡,與陸燁亭的距離成東南角到西北角最遠直線,而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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