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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與他共妻的二郎陸昭,難道他不應該發瘋?
自小陸昭與自己是打鬧慣了的,凡是自己想要的陸昭一定會搶,凡是自己在意的陸昭一定會搞破壞,彷彿天生就是命裡的剋星,可詭異的是,陸昭欺負他也保護他,小的時候自己長的像女孩子,哪個敢取笑陸昭一拳過去管你叫爹喊娘,他甚至不怕被罰跪祠堂,陸昭和自己的友情就是這樣混雜著相互爭奪又同仇敵愾中成長起來,直到自己隨高人習輕功,陸昭便難得抓到自己小辮子了。
可這是他躲的快,如果躲不掉呢?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喜歡添香,那後果……。
“好啦,不要不高興了,等他傷好了就讓他走,不過是救人一命,你又何必呢?”看著他還不見晴的臉,添香只得拉著他的手好言好語相勸。
“只怕請神容易送神難……。”陸昭是什麼人?他越想心裡越焦急窩火,小喬反手握住添香的手,嚴肅道:“答應我,等他傷勢穩定了就讓他離開,他若不走,我們走!”
添香迷惑的點點頭,心道:人家傷好了為啥不走?說的好像小喬挺了解這個人似的。
哎呀,小喬不會是吃醋了吧?
想到這兒,她偷偷抬眼打量,希望能在小喬柔美的臉上找到妒夫的跡象來解釋他突然發瘋的原由。
第067章 暗鬥
也不知今兒是怎麼了,小喬的情緒波動特別大,剛哄好,這會兒又在那磨蹭不上炕,說是要值夜更,看著這男人,怕他突然醒了對他們不利。
雖然這男人有前科,可添香上下左右的打量判斷,這男人這一宿都不會醒,一來是馬郎中的藥裡放了有助睡眠的東西,二來這男人不僅是傷著了估計也累了,只這一身的風塵就能斷定。
她對著小喬嘆口氣,把絹布拿出來散開一長卷,兩邊一對逢成一大塊,然後起身在房梁兩側攔起一根繩子,將絹布繫上,一面素白的絹布成了阻隔空間的簾子,把男人隔離到另一邊。
陸喬眼睛一亮,臉色才算緩和了幾分。
若不是炕上還有個陸昭,小喬一定不會讓添香繼續睡炕梢,眼見隔了簾子,他便也脫了靴子爬上炕,添香已經給他鋪了被子,直接鑽進去,連心窩窩都是暖的。
因為原本用來鋪炕的褥子給傷了的男人蓋了,直接睡在氈子上會覺得炕又熱又燥,添香穿著自制的長袖長褲睡衣翻來覆去的好半天也睡不著,怎麼動怎麼覺得自己是貼在鍋沿上的大餅子,越是這樣想,越思念久遠的已經變的不真實的席夢思大床。
人果然會不斷提升物質享受,之前露宿睡帳篷的時候就想著睡一下暖炕就好了,現在睡了暖炕又想大床,看來得再做床被子了……明天就弄。
添香胡思亂想了一陣,直到外面傳來三更響的梆子聲才迷糊的睡去。
趴在被窩裡守夜的小喬剛過兩更天就睡了,也許在他心裡,即便有多防範陸昭仍然清楚陸昭絕不會害他,所以睡的倒比添香還沉。
折騰的晚,往日卯時就能醒的添香一氣睡到了天大亮,他們住的房子偏僻,大冬天的連鳥叫都聽不見,她沒動,小喬便也睡的安靜,倒是挨著小喬的陸昭被這火坑烘的口乾舌燥先渴醒了。
眼皮未掙,啞著嗓子斷斷續續的囁嚅,“水……水……上茶……。”
小喬猛的坐起身,練就一身輕功的他耳充目明,意識裡似醒非醒的時候聽見陸昭的聲音,他直接當成噩夢驚醒了,發呆的看著牆面,忽然又聽身邊有人低低啞啞的要水喝,眼球驀然瞠大,這才想起不是夢,陸昭就在這兒。
他抬手按住自己腦門,隨後一腳踹到陸昭的腿上,從牙縫裡擠字,“躲不起就放馬過來,這次誰輸誰就是孫子。”說完想了想似乎覺得哪不對,側轉身子對陸昭的耳朵壓低嗓音道:“救你一命,醒了趕緊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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