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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歉,不知者無罪。”他頓了頓,一股莫名的情緒促使他接著說下去。
“我確實這輩子沒有過過一次生日,我的父親是飛官,長年不在家,母親死的那天,我父親並不在她的身邊,而是在一個『阿姨』的床上,從那時候起,我就在好幾個『阿姨』的輪番照顧之下長大,我從小就很清楚,自己和一般人不一樣,沒有過生日的權利。”
詩詩怔仲凝望著他,在他冷冽傲然的面具下,原來有這樣一段不堪回首的身世,她突然覺得他好可憐。
“對不起,因為我的無知,害你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對不起……”她很想安慰他,可是不懂該怎麼做比較適當。
“不要一直道歉。”他有點不耐煩了,所有的過去他都隱藏在心底的最角落,並且試著去遺忘,今天卻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居然會對一個小小的童詩詩大談心裡的話。
“我原來希望你會開心的,沒想到弄巧成拙……”她仍在低聲懺悔。
石玄朗深吸口氣,看來最噁心肉麻的真心話要說出口了,否則回飯店的這一路上可能得被迫聽她不停的懺悔。
“生命中曾經度過三十個十月十一日,只有今天最開心。”
詩詩呆愕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
“真的嗎?”她愣愣地問。
“沒錯。”他咬牙回答,那種噁心肉麻的話,他可不想再說一遍。
她輕咬著下唇,再怎麼忍,也忍不住嘴角的笑,就這樣,回臺北的這一路上,她一直不停傻笑著。
江莉芬在家裡陪著傷痛欲絕的母親,一邊和兩姐妹默默折著給父親超渡用的蓮花,電視機一直開著,唯有如此,才能舒緩一點屋裡死寂的窒息感。
新聞頻道正在播放一則女子跳海自殺的新聞,這類新聞幾乎每天都有,江莉芬連頭也沒有抬起來,逕自低著頭折蓮花瓣。
“……這名女子奇蹟似的生還,跳海女子自稱擁有極佳的泳技,在大海中游泳一、兩個小時不足為奇。不過很意外的是,商界名人石玄朗先生竟也來到了現場,似乎與這位年輕女子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
江莉芬猛然抬頭盯住電視,一看到石玄朗怒氣衝衝地拉扯著童詩詩的畫面,心頭一沉,努力建構多年的美夢剎那間被震得支離破碎了。
“大姐,那個人好象你的老闆?”小妹也看見了電視上的石玄朗,前幾天他曾來上過香,絕俊又深沉的模樣迷倒了一家姐妹們,要不記得他也難。
“真的是大姐的老闆耶,大姐認識那個女的嗎?”二妹對著電視指指點點的。
“不認識。”江莉芬冷冷地說。
原來還以為從吉貝島來的童詩詩又土又呆,模樣雖然很青春、陽光、亮麗,但應該不是石玄朗會喜歡的那種型別。
想不到她失算了,讓這隻長得無辜可愛的野狼登堂入室,她費盡千辛萬苦才熬到目前“備位女友”的地位,可是童詩詩居然不必任何努力,就能輕輕鬆鬆得到石玄朗特殊的關愛,運氣好得讓她又妒又羨。
她花了兩年的時間,憑著無人匹敵的氣質與美貌,加上在工作上的努力不懈,這才慢慢爬到石玄朗身邊的位置,最近好不容易拉近與他之間的關係,進步到了接吻的階段,雖然他待她的態度仍然模糊曖昧,但她有絕對的耐心,也有足夠的聰慧釣上石玄朗這個優質黃金單身漢。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情況有變了,自從上回和石玄朗在泳池畔的熱吻被童詩詩打斷以後,她就有種極為不祥的預感,果然,這個預感成真了。
以她對石玄朗的瞭解,她看得出他身上細微的變化,特別是在童詩詩面前,他眼中總是閃爍著奇幻的光芒,那是她從未見過的。
這個發現更讓她又妒又恨,實在咽不下這口鬱氣了,無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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