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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哼哼兩聲,說:“白骨,在我的印象裡你似乎對賭不是很精嘛,所以,我跟,還要大你一百萬!”
媽的,這才剛剛開始,賭注就過了三百萬,這一千萬的籌碼根本不夠輸兩把的,但是第一把就不跟未免太沒有面子了。
我說:“我跟。”
佐威看了我一眼,也推出了籌碼:“跟你!”
歐陽天慶繼續發牌,他臉上的神情很謹慎。
繼續發牌,我忽然發現自己的運氣似乎不差,發到第四張牌的時候,明牌中已經有兩個九和一張八。加上底牌我就有三條九,在四人梭哈中佔很大的優勢。
再看看白骨,桌面上是黑桃A、方塊A、草花8。
太子的牌是紅桃K、Q、J。佐威是黑桃K、J、草花Q。
看到這樣的牌面我是不敢再下注了,因為看牌面太子和佐威很有可能是‘同花順’或者‘順子’,白骨拿到三條A的機率也非常大。
我將明牌扣了起來,抽出香菸,緩緩吸了一口。
白骨撇著嘴,從口袋中取出一張支票:“桌面上的,再加上這一千萬現金支票,梭哈。”
這邊的舉動早就引起周圍人的注意,紛紛來到距離我們五米之外的地方進行觀戰,一邊看一邊還小聲議論。
佐威扣牌,對我說:“宇哥,給根香菸。”
太子的臉色一片鐵青:“白骨,你他媽的嚇我?老子就不相信你有四條!”
白骨陰惻惻地說:“這就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太子,你太輕敵了。”
太子也梭了,歐陽天慶的額頭上滲出一絲絲汗珠,其實他很明白,坐在桌上的這兩個人無論誰贏了,另外一個人必定會找自己的麻煩,所以他正祈禱著有奇蹟發生。
白骨翻開最後那張牌,紅桃A。
太子狂笑:“老子就猜到你沒有四條!看你這三條A怎麼贏我!”
太子最後那張牌是草花A,底牌是一張紅桃10。
“A、K、Q、J、10,順子!”
白骨露出了微笑,說:“太子,你那是順子,而不是同花順,你高興的太早了!”說完,他揭開了那張底牌——紅桃8。
“三條A,一對8。葫蘆牌型。”
“這。。。這不可能!”太子吼叫著,瞳孔張的很大。
我敲了敲桌面:“願賭服輸,太子,你輸了,是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白骨收起桌上的支票,看了太子一眼,說:“我改變主意了,右手就先留在你那兒,我有需要的時候會跟你拿的。不過,這一千萬的賭債,你最好在三天之內打到我的銀行帳戶上,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太子癱在椅子上,盯著桌上那一對8,忽然吼到:“白骨,你,你他媽的出老千!”
白骨看著太子,說:“還記得賭魔是誰介紹給你認識的麼?是我。賭魔每次教你賭術的時候他都是蒙著臉吧?”
太子張大了嘴巴,喉嚨中發出‘啊啊’的聲音。
“賭魔就是我,我就是賭魔!兩年前的這個時候,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吧?J、Q、K跟到底,三條A未必贏。”
“白骨。。。你好狠啊!”太子咬著牙,連佐威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殺氣,已經將雙手納入懷中了。
白骨站起來,將腦袋探到太子面前,單手撥拉一下遮住臉的長髮,說:“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你本以為玩了天下人,誰知道卻是天下人玩了你,這種感覺不好受吧?”
太子捂住自己的胸口,咳嗽連連,此時的太子哪裡還像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就好象是一個病入膏肓的老者。
白骨離開了,我和佐威商量了一聲也走出了賭場,而在我們離開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