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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一命,幫忙查清了真相,我欠主母的太多太多,這點子跑腿的事情,總歸不算什麼的,況且,主上雖不說,也對世子極是掛懷,常常問起世子的狀況呢。主上他,就是個面冷心熱的。”
盡歡愣了愣,忽而一笑,“正好,剛剛問姨母的問題,我現下問問姨丈,姨丈在父主身邊多年,依你看,我母親做下這許多事,可值得?”
舞文為難地撓了撓頭,“公主,您看,這些年罷,主上他過得並不好,也蒼老許多,而且也沒有充實後府的打算,這不就是明擺著的事情嘛。”
盡歡不以為然地搖頭道,“我看得到,但我不知道其中原因為何,愧疚還是真心?我想知道的不過是,父主是否存了和母親一般的真心。”
“一般不一般,舞文不知,但舞文確定,真心,一定有。”舞文一個粗人說起這樣的話,難免有些漲紅了臉。
“姨丈如何確定的?”盡歡頗有些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向。
而這種百折不撓的模樣,倒真讓舞文開始回想當初那個同樣有著清澈眼睛,喜歡扯著人問話的小翁主了。
當年簪花宴的賜婚旨意一下,那些隨侍的老臣們就對還是世子的主上進行圍追堵截,苦口婆心地勸說著應當立即應允這種百利無一害的婚事。第二日,這個主上還未從那番頭疼中掙脫出來,小翁主就跑來興師問罪了,說著要借兵馬給糧草的事情,清澈的眸子中有著主上清晰的倒影,誠摯地讓主上難以說出狠絕的話語。也許,正因為如此,那一日回到懷瑾殿的主上發了許久許久的呆,難得一見的他終於有了一個渴望解開卻似乎解不開的謎團。
沒想到再一日,這位小翁主竟然跑到懷瑾殿來暖/床,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主上再一次露出了迷茫的神色,那一夜,翁主走後,殿內的燭光一夜未熄。
隔日,主上做了一件自從開始掌管政務開始從未出現過的事情,那一日,他推掉了所有的日程,坐在殿內等了小翁主一整天。他一向是那種有疑問便要追究到底的性格,他對這位小翁主有了很深刻的疑問。而翁主來了又走,主上的書頁一頁未動,只在批註之處小字寫了“柳阿毬”三個字。弄墨望著那個名字,長嘆一聲,說了一句詭異的話,“主上記性好,從不曾寫過任何除了他以外的名字。”
之後,胭脂節開幕,翁主格外照料段無雙冷落主上,主上的不悅如此顯而易見,偏偏翁主不懂。弄墨說得對,翁主年歲尚小,對主上的心思終究也不過是孩子心性。而主上把玩著明明拒絕了的同心佩,寫了一頁的“取長補短”四個字。
第二天一早,主上便遞了拜帖,請求出宮別居。主上每次出行,那些大臣們就會上書讓主上攜側妃同行,主上拗不過那些人,卻也總會與她們保持一段距離。主上只覺得這些女人是上位必需,卻不是生活必需。偏偏在那時決定出宮別居,偏偏翁主沒幾日就駕臨,若說是巧合,弄墨也說不信。
後一段時間,翁主常常過來,別人興許還看不出什麼,但貼身的家臣還是能夠明白主上這種怕麻煩的人特意要求教授翁主劍法的含義。主上並不是會為權勢所屈服的。而且也不怎麼會表現出喜惡的,但在翁主這樣單純的性子面前,主上似乎連裝都懶得裝。
家書傳來噩耗,先主母病重,主上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求暗衛送來信鴿,並且贈予了翁主。那個時候,先主母所仰仗的司空家為著先主母受先城主冷落而鬱郁生病的事情頗為不平。主上也不得不順著司空家最得寵的女兒月皎的意思處理一併事宜。而贈鴿子的那一夜。主上不知為何在院子中淋了一夜的雨,之後便病了幾日,連請辭書都是弄墨代為上奏的。
主上離開帝都的那一日。天氣相當不錯,那一日,翁主也難得地頗有翁主的架勢,只是不知和主上說了些什麼體己話。主上回程的一路都鬱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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