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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個李世民不用,派這倆草包去,嘿嘿,咱們就看熱鬧吧。
羅成沒聽見秦瓊說話,扭頭看錶哥,卻見秦瓊雙眉緊鎖,羅成湊過去就問:“表哥你替那糊塗皇上發什麼愁啊?”
秦瓊“誒”了一聲,說:“說你多少次了,別老嘴上沒把門兒的,你在私底下這麼說慣了,哪天在人前也管不住嘴,讓別人聽了去就是不好。”
羅成敷衍地點點頭:“哎呀我知道了,表哥你愁什麼呢?翻來覆去都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兒,你操什麼心?”
秦叔寶搖了搖頭:“我何嘗不知道這裡邊兒的這些事兒,可是縱然是皇家的家事,最後連累的卻是無辜的軍卒百姓。大軍一動,每日軍費不可估算,況且長期征討,當地的百姓必定受苦,這都不是我大唐仁義之師應當做的事兒啊!”
羅成走到秦瓊面前,伸手到他眉間,就把表哥緊蹙的眉頭給輕輕揉開,跟秦瓊說:“表哥,我知道你心裡放的東西多,可是你別忘了,就是因為你想得太多,思慮過重加上過去那些勞累,才害下原來那個病根兒。如今好容易你身體好點兒,可再也不許把什麼事兒都往心裡擱了!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人之力能夠影響的,就暫且放著由他們去吧。”
程咬金在旁邊兒一邊兒哄著單天長玩兒,一邊兒也跟著羅成的話勸了秦瓊幾句,說咱們甭瞎操這個心,要急也不應該是咱們急。秦瓊羅成都聽出他話裡有話,三個人心照不宣,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再也不提了。秦瓊也知道這些事情不是自己的能力能夠改變的,另外也不願意羅成和程咬金老替自己擔心,在倆人面前也就假裝把這事兒給放下了。
過了些天,建成元吉帶兵路過潼關,照例應該在此休整一晚,轉天從潼關出發,兵發襄陽。羅成把建成元吉以及他們手下帶的一些將領接進城來,設宴款待。程咬金說這裡頭沒我的事兒,我跟朝裡告了假可沒說我來潼關,乾脆我就假裝不在,正好我哄孩子玩兒去。秦羅二人一想也好,程咬金那是惹禍的頭子,本來就和太子和齊王不大對付,不見面也免得生事。
可是朝中皆知秦瓊在潼關養病,他不見面兒可不行,於是當晚設宴秦瓊也得作陪。秦羅二人不知道,這太子和齊王可是憋著找倆人麻煩來的。軍中原來的瓦崗諸將本來就跟李世民處得比較厚,那都是一仗一仗打出來的,更有尉遲恭這種號稱“降李不降唐”的,連李淵都扒拉不動,那就聽李世民一個人的。
齊王元吉老早就跟他哥哥李建成透過氣兒了,說二哥李世民如今軍功顯赫,尤其手下這撥兒人,功高爵重,手握兵權,咱們要是想扳倒二哥,就得把他手下這些左膀右臂給去了。至於拿誰下手呢,倆人也商量過不少次了。建成說文官先放著沒關係,日後總還需文臣輔佐,世民既然從軍功上站得住腳,咱們也要從武將那邊下手才好。能收為己用的就拉攏過來,不能拉攏的就得想辦法扳倒他們。像之前在長安的時候,太子和齊王也曾經嘗試著拉攏過秦羅二人,知道這倆人軟硬不吃,基本沒什麼希望收服在自己的手下。這次兵到潼關,倆人早就憋著要找秦羅二人的麻煩了,這是李世民手下最得力的兩個帥才,如果把秦瓊羅成給扳倒了,世民以後可就沒這麼輕鬆了。
秦瓊羅成當晚設宴給二人和其餘將領接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聊著聊著建成元吉可就沒好話了。李元吉先衝著羅成把正月裡潼關錢府那件案子提起來了,說羅元帥,您這件事兒可有點兒包庇你手下的軍卒了,你手下的兵如此滋擾百姓,難道你也不管管嗎?
羅成一向是眼裡不揉沙子,哪聽得了這話,眉毛一擰就要翻臉,秦瓊在旁邊兒一伸手把羅成給摁住了,把這話給接過去了,說:“齊王殿下,錢府之案是秦瓊代理潼關事務期間親自處置的,您有什麼要問的我來給您解釋。”
李元吉把嘴一撇:“喲,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