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第2/3 頁)
來,聽聞只是給兔子看病,在心中把天帝裡裡外外的問候了一遍。
“帝上,此兔身無疾病,請勿擔憂”,仙醫將兔子返還給天帝。
天帝皺眉,顯然不信仙醫的說辭,“那為何如此躁動?”
“許是久在籠中,心中積鬱才致躁動”,仙醫答道。
聽了仙醫這番話,天帝腦中閃現元姒蒼白而憤怒的臉,“你憑何囚我於此,憑何縛我自由!”
“嗯,且退下吧”,屏退仙醫,天帝失神地望著手中的兔子,甚是落寞悲愁,“連你也厭倦待在我身旁嗎?”
稍後兔子被放回籠中,無視兔子眼中對外界的渴望,無情的籠門緩緩關閉。
上神當務之急便是找到表兄元惑,弄清前因後果。
……
在這天權殿中待了幾日,元姒觀察到一個現象——只有白日天帝才會“鳳毛麟角”地露上一面,夜間從不宿於宮中。
上神連連搖著兔頭表示鄙夷:這廝在她死後竟夜夜笙歌,夜不歸宿!簡直比她還要破爛幾分!
某日。
日掛天穹,夜夜笙歌的帝君才姍姍歸來。只見他錦衣華服,雕龍玉冠,容貌俊美而凌厲,往那一坐,就如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稍坐片刻,天帝處理了些議文後竟朝窸窸窣窣地啃著欄杆的兔子走來,驚得元姒炸開毛,瞬間進入戰鬥狀態,警惕地盯著玄檀澈。
本想以“滴水石穿,繩鋸木斷”的精神鑿開這籠子,難道天帝發現了她的意圖?
“是餓了吧”,玄檀澈聽兔子啃籠子太過起勁,以為兔子是餓了才如此瘋狂折磨籠子,嘀咕著拿出一根胡蘿蔔,遞到兔子嘴邊。
兔子傲嬌的扭過頭,正眼也不瞧那胡蘿蔔。
“不喜?”,玄檀澈眼中浮現疑惑,明明兔子之前還甚喜蘿蔔來著,怎麼突然轉了性?
再次把胡蘿蔔遞到兔子嘴邊,只見誓不食嗟來之食的上神把兔頭藏進腳下的絨毛裡,打死不理自作多情的天帝。
“噗”,玄檀澈難得的露出笑容,“連性格也隨主人”
元姒:“……”
本上神什麼性格?
於是將兔頭從腳下的絨毛中拔了出來,眼神嚴厲地直視天帝。氣勢誠可貴,可在玄檀澈眼裡儼然是可憐巴巴求撫摸的模樣。
“若是姒兒同你一樣與我如此親近就好了”,玄檀澈苦笑著把兔子從籠中撈出來,腦中全是元姒將他丟棄的背影。
元姒:“……”
胡亂叫什麼姒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夫妻多舉案齊眉似的……
上神不喜天帝的觸碰,表現出來便是兔子不停地掙扎,可天帝偏不如她的意,直接扼住了它命運的後脖頸,兔子只得乖乖就範。
玄檀澈將兔子帶回批閱議文的地方,不看議文卻展開一幅圖,捏捏兔頭,自言自語道:“這是你的主人,還能認出來嗎?”
聞言兔子的腦袋朝鋪畫的桌子扭去,頓感困惑。
圖畫以竹林為景,竹下白衣男子揮劍瀟灑,而紅衣女子則坐於一旁眼望男子,柔情蜜意自在其中。
對這幅畫,元姒自然再熟悉不過,只因此畫乃出自她之手。
畫中的白衣男子乃為她於人間收的徒弟,原先當做奴僕來使喚,後來當做愛人來疼惜。
此次重生大計,一半緣由便是徒弟。
徒弟名喚笑兒,巧的是與天帝玄檀澈相貌相像,但元姒深知他們並非同一人。
元姒看著畫,思緒也飄遠,白駒過隙,那日的時光便如昨日一般,卻遙不可及。
元姒收回思緒,餘光瞥了一眼天帝,然天帝眉眼間真真切切的思念與落寞讓她心頭一震。
為何做出如此哀痛思念的神情,似乎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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