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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過現在他不了,原來自己也有師傅了,自己的師傅比他們的強上了百倍,不僅生的好看,對自己和藹,更是比街上那些說書人口中的傳說更要神仙。
夢生隨著可以騰雲駕霧的師傅,在一處了無人煙的地方一呆呆了很多年,除了開始時候師傅天天溜到山下村子裡面偷懶,那時候他常常看到那些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隨手拿著青草便能編成各樣的動物很是羨慕,於是他趁著半夜一口氣將那村子裡的草拔了幾大捆,偷偷扛回山上,剛一進遠門,卻看到滴仙人般的師傅,目瞪口呆的站在院內看著自己。
他以為師傅見他偷懶會罰自己,就和以前鎮上的那夫子一樣,打手心。可夢生卻不怕,他只怕師傅會失望,會又讓他一個人留下,拋棄他。那一刻,他惶惶不安的心,結結巴巴朝師傅解釋。可他卻看見了師傅手中遞過來的草折蛐蛐,耳邊聽著師傅好悅耳聲音:“我大概幾十年前也折過,不過現在只記得這個蛐蛐了,乖徒兒,先拿去玩,回頭等師傅事情辦完,帶你回我們師門,那裡有的是師兄弟會折這個的。”
夢生傻傻的收過蛐蛐收在懷中,他更加拼命的修行,渴望著不讓這麼好的師傅失望,渴望著日後和師傅一起回到師門時不能讓師門的人看輕師傅收了自己這麼一個笨徒弟。
可惜,師門還沒有蹤影時,他的師祖卻出現了。這個男人出現十分突兀,他身上與師傅的氣味完全不同,陰淚打量的眼神讓人難受,聽著那陰冷的聲音看著自己冷笑:“單土靈根?果然不錯。”
師傅與他一起回來的,只是師傅似乎是生了很嚴重的病,是師祖將師傅帶回來的。師傅漂亮的臉頰,修長的雙手上血管爆出,裡面黑色像蟲子樣的東西遊走著,看著師傅樣子便知道難以忍受,師祖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他等著師傅疼的暈了過去,又疼的醒了過來,好像這樣才覺得夠了,他慢悠悠的割開手掌,讓自己黑色的血流入師傅的嘴裡,師傅安靜了下來,又慢慢恢復到以前漂亮的樣子,只是眼中的死意讓夢生看的心驚。
他從他們的對話中猜到,師傅也是當年在瀕死之時偶然讓師祖救了,只是師祖用了一種禁術,讓師傅成了半妖半仙之體,師傅實力大增卻永遠困於反噬,永遠依賴師祖的血引才能活著。而師傅這次,卻將含血引得藥丸丟了,師祖在大殿裡感應到師傅反噬,才趕了過去將師傅帶到這裡來。
夢生看著蒼白躺著如屍體一樣的師傅,他忽然覺得心裡有些奇怪,聽到這些話,他既感謝師祖當年救了師傅,又痛恨他用禁術如此控制師傅,卻不得不承認心中還十分羨慕師祖,因為師傅需要他的血,是不是就意味著師傅只要是活著,永遠都離不開師祖了?夢生最大的願望大概就是一生一世與師傅在一起,永永遠遠也不要再被拋棄了。
師祖的眼睛與常人不同,好像毒蛇般那樣陰冷,卻又彷彿最能偷窺到人心裡的陰暗面。他走的時候,笑的格外的滲人,師祖看了看他,又回頭對躺在床上的師傅說道:“這根基不錯,可按你們的方法最少還要個七八十年的,不如讓他修習我一法門算了。好叫他快些出師,也能為你分擔一二。”
夢生還記得師傅躺在床上,氣若游絲,聲音卻還是清冷堅定:“不必。”他對師祖似乎不太尊重,師祖也不生氣,只看著夢生笑笑便離開了。夢生趕忙跑到師傅身旁,其實心裡好想對師傅說,讓我學吧,讓我學吧,我也想快些變強,等待七八十年太久了,我現在就一直跟隨師傅左右。可看著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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