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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猛地抬頭,睜圓了一雙杏眼,似是不可置信,轉眼又滿面羞紅,呢喃道:“那日的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還要我說做什麼?”那意思明白極了,你做的醜事你自己清楚,何必問我!
羅銘真被她噎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難對付,看她一副柔弱樣子,沒準比皇后還要難纏。
羅銘沉聲又問了一遍,“趙婕妤,那日之事如何,你再清楚明白的說一遍,不許有半點隱瞞!”
趙婕妤輕輕吁了口氣,微微欠身,展了展跪得痠麻的身體,她慢慢開了口,像是一邊回憶一邊訴說,嬌柔的聲音輕輕颳著眾人的耳廓。
“那日是重陽佳節,皇上在後宮飲宴,臣妾也前去伺候。路過宣正殿時,迎面正遇到二皇子走了過來,臣妾以禮相迎,誰料二皇子竟然抓住臣妾的胳膊,將我拖至宣正殿內……二皇子當時一身酒氣,口中盡是汙言穢語,我實在說不出口。他力氣大得嚇人,拼命撕扯我的衣裳,我掙扎不開,才大聲呼救,幸虧當時有一隊禁衛經過,衝了進來,才保住了臣妾的清白!”
羅銘聽完點了點頭,不再理趙婕妤,他轉身向百官言道:“諸位大人,可曾聽得清楚?”
大皇子羅鈞搖頭道:“二皇弟,她所言字字屬實,還有若干人證,你真是……還有什麼可辯的?快承認了吧!”
羅銘笑道:“字字屬實?等我問她三點,看她如何做答,大皇兄再下決斷不遲!”
羅銘並未轉身問趙婕妤,而是向羅平說道:“父皇,此事兒臣有三點不明!一、趙婕妤說她是去重陽宮宴的路上。可兒臣記得,重陽宮宴並非設在御花園中。當時父皇說康乾宮裡的墨菊開得正好,就將宮宴移至了康乾宮裡,康乾宮在皇城的中軸線上,而宣正殿在皇城的東北角,趙婕妤住的錦屏院則在皇城正西,無論她如何繞路,都不該在去康乾宮的路上繞到宣正殿去!除非她是一早就去宣正殿等著兒臣路過。”
“二、小亭是趙婕妤的貼身婢女,理應寸步不離的跟在趙婕妤身邊才對,為何那日小亭卻不見蹤影。若說是臨時有事,一時不能跟著,那也該有其他婢女隨侍才對。為何禁衛發現趙婕妤時,只有她一人和太子獨處一室?”
“三、後宮嬪妃見到成年的皇子,一律迴避。這是祖上就定下的規矩。趙婕妤看見兒臣走了過來,還以禮相迎?”
趙婕妤急忙插口道:“那是,那是臣妾看見二皇子走路搖搖晃晃,一身酒氣,好像快醉倒了,怕他出事,才上前去問了一聲……”
羅銘道:“如此更加不對!你明知自己孤身一人,而我又一身酒氣,神智不清,你不說趕緊迴避,或去叫我隨侍的宮人來伺候,反而是自己一個弱女子,不避嫌疑親自上來扶我?”
“我並沒扶你……”
“呵,你別狡辯,流煙那日就跟在太子身後,他可以把你當時當日的神情舉動一一複述一遍,你的的確確是以身相迎,親自上來挽住了太子的手臂,半拖半拽的把太子拉進了宣正殿裡!”
“你,你胡說!你欺負我一介弱質,信口胡言,想顛倒黑白!你說我是主動上前扶你?有什麼證據?流煙是你從小的奴才,他自然幫你說話。如此,我也可以說小亭就跟在我身後,她也看見了一切!”
羅銘摸了摸下巴,咂了咂嘴,看著趙婕妤婀娜多姿的身段,乾笑了兩聲,把趙婕妤笑得後背發涼,狠狠哆嗦了一下,顫聲道:“你,你還有什麼說的?”
羅銘出聲笑道:“其實你們倒是設了個好計策來算計我,只是你們好像忘了一點最重要的事!”
趙婕妤慌道:“什麼……什麼最重要的事?”
羅銘沒有半點顧忌,長笑一聲,高聲說道:“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人不知道,東離國的太子,是喜歡男人的!我對女人天生硬不起來!又怎麼會對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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